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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木木抱着自己的被褥,侧耳听着客厅的动静。过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干脆下床第n次把房门的反锁拧了半圈。
可巧,厅外传来声响,他慌乱急切爬上床。
脚步声渐渐变远,是去了另一个房间。
还好,回房间了——不对,那不就发现我把被子抱过来了吗?
没事,我把门反锁了——昂?我好像拧了不止一次,那到底是开着还是锁着?
还没等木木天人交战完,房间门手被转动……
姚贻溦进来了!
透过客厅的光线,溦溦看到了床上木木的睡颜,她微微一笑,极轻得道了一声:“晚安。”
重新归于静匿,木木睁开双眼。那句轻柔的“晚安”像一根羽毛不断瘙挠着心绪。
不行,睡不着了。木木坐起身,趴在门边,悄悄打开一条缝。
昏黄的落地灯下,夕夕靠在沙发上,单手拿着一罐啤酒,在喝。
那神情,不像失落,不像难过,不像愁闷……
木然的空洞,宛如丢失了魂魄的空壳。仿佛这个人,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木木连忙走出房间,要开口的那一秒,联想到自己微薄又无能的本事,重新咽了回去。
“还没睡?”溦溦看向他,眸中这才染了些许烟火气。“明早还要工作,你起的来?”
起不来怪谁呀?哪有罪魁祸首还沾沾得意的!
“你还说我,大晚上的,你又在做什么?明天不上班呀?”
此时的姚贻溦一手搭在沙发,一手捏着酒罐,嘴角噙着轻笑。
“在远航,有谁敢拿我的错处?”
木木想了想:好像,还真没人敢。
“木木,过来。”溦溦朝他招手,那表情动作,是叫小狗吗?
算了,不和喝酒的人计较。
木木极不情愿得挪过去,“干嘛?”
罐装的啤酒瓶被一手捏扁,以抛物线的运动轨迹成功落入垃圾桶。
这是练过的。可,不会还来吧,我还没休整好呢……
“别乱动,就抱一会儿。”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溦溦抱着男友的腰,头埋腹间,也不言语。那另一位,就更不敢出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木木这会儿终于意识到夕夕的反常。
“你,是不是太累了?”
航空公司,木木不太了解。不过职位越高,责任越大,木木还是知道的。
实际情况,他帮不上什么忙,可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要不,我炒个菜?牛肉还剩下一些,我煎牛排还是可以的。”
男孩子说话,腹腔也有余震。溦溦感受到青春,也感受到单纯男孩的温暖。
“好。”
她这个年纪,夜宵基本杜绝。更何况又是卡路里双倍的油煎牛排。
“拿手菜,当然要尝一尝。”
不过,偶尔放肆,也算跟着木木重返青春吧。
围裙下,即使睡衣睡裤依旧掩不住俏丽的弧度。溦溦看着臀线愈发觉得自己赚到。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你笑什么?”一直被她盯着瞧的木木有些抗不住,“去沙发坐着,一会儿就好。”
“好。可我想同你在一起。”
“不是在一……”
腰间环上一对双臂,木木明显感知到后背紧贴的温度。
煞那间,昨夜旖旎的画面再次突现,木木耳廓通红。
“我明天……还要……录音。”
左肩微沉,湿热的气息从脖颈传来。
“知道呀。是你非要勾我的。”
“我没……”随着一声轻咛,锅铲摔在锅旁。木木左手撑着台面,还要小心某人手别被油溅到。
“夕夕,现在季节穿高领不合适……”
他在抖,他受不住。哪怕只是轻微的舔舐,就要腿软。
“不好意思。”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轻轻用唇摩挲着草莓印迹,“太香了,没忍住。”
太香了??!!你就是欺负我取乐!
木木一边腹诽,一边痛恨自己半点意志力也无。
怎么随便撩拨就丢人到这种程度!肯定是一晚上还没恢复的缘故。
“乖,再不关火,肉就老了。”
“呀……”
溦溦伏在颈间,轻声的笑。
第二天,木木依旧是在姚总监房里醒来。
他就不该好心做吃的,让流氓有了消食的借口。
木木揉着酸疼的腰,来到录音棚,把剩下最后的部分全部搞定。
“不错,哭戏这么厉害的少见呀!”
一遍一遍的哭戏很容易消耗精力,木木顶着红彤的眼,捶了捶腰。“这都第六遍了,再不行,我也来不了了。”
导演比了ok的手势。“可以,沐风收工啦。”
木木笑着同剧组人员道辛苦,道别。巧合,遇到隔壁屋刚结束的佐左。
“佐哥。”
“沐风在呢。”佐左朝木木来的方向望了一眼,“赵导的剧都是大热,你小子前途无量呀。”
“借佐哥吉言。”
木木录的人物挺多算个男四号,这种戏份下演员火都不一定,何况是个配音。木木自己也就当吉祥话听听。
“溦溦最近还好吧?好久没见她,你嫂子还挺想她的。”
夕夕和佐太太很熟?木木心里正嘀咕……
“哪天有空来家里坐坐。婷女士的巡回画展也快开始,之后你嫂子就没空了。”
感觉不像一般的关系,应该是很相熟,闺蜜吧……
“哦,好的,我转告她。”
佐太太,他还没见过。看来应该也是这种名门闺秀的类型吧。
他这么想着不自觉又忆起了床上的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