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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雪晗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句险些弄的手抖，她继续喂他，强装镇定调笑：“知道吗，这种话和你的高冷人设很不符。”
“平时我是不敢说的，”陆睿自嘲，“很多次我都在后悔，要是我胆大些不藏着，一早向你表明心意，尽力追求就好了。可如果我们早在一起，我家的变故会连累到你和叔叔阿姨。”
乔雪晗忍不住低眸看他的腹部，即使隔着衣服也仿佛看清那些伤。
“这几年，我努力往上爬，为了查清真相、为了复仇、为了陆家的荣耀。”
“我知道。”乔雪晗柔声道，所以即使他做过些一言难尽的事，也可以理解。
陆睿却陡然靠近她，那双眼中满是她：“更为了能站到你身边，有与夜景尧相争、拥有你的资格。”
他太认真了，乔雪晗不知该说什么点了点头。
她是慕强的，陆睿的经历与成就，让她折服惊叹。
陆睿抚了抚她的脸，表白适可而止，从容换了话题。
……
夜景尧独自进房间，秦雅见医生不请自来，赶紧问怎么回事。
得知始末，一旁坐着未动的夜老爷子怒上心头：“这小子怎么回事？学他妹妹胡闹？”
让他和乔晴试着交往他各种推拒，夜乔两家关系陷入僵局之时，他还开车去撞乔雪晗。陆睿竟也在车上，又与陆睿逞凶斗殴，简直不知轻重，以往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都算白教了！
秦雅则一心关心儿子，带着医生匆匆上楼：“快去看看他的伤。”
书房，夜景尧拿了瓶白酒坐在桌前，辛辣酒液下腹，冲击的他一阵猛烈咳嗽。
他打陆睿很狠，陆睿打他也没手下留情。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好半晌才停住。
夜景尧觉得嘴角有异常，抬手一抹，是血。
秦雅带医生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景尧！”
“妈，我没事。”夜景尧不动声色将血擦去。
可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秦雅有多少年没见过这般狼狈的儿子，心疼又无可奈何。
她是亲眼目睹乔雪晗所经历的一切，又有婚礼视频的事在后，她太清楚想让乔雪晗回头，很难。
“让医生给你检查下，听话。”
夜景尧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在想，此刻乔雪晗是不是正在医院陪陆睿，她会细心关心他的饮食，无微不至的照顾，像从前待他那样。
医生越是检查脸色越差：“二少，您伤的不轻，家中没有齐全的检查设备，您最好还是去一趟医院。”
闻言秦雅直接去拽夜景尧的胳膊：“走！”
楼下，夜老爷子正和严叔说话，见母子二人下来，神色沉郁：“他们说要怎么解决吗？”
无人回应，夜老爷子呵斥：“夜景尧！”
夜景尧转了头，目光如一潭无波无澜的死水。
夜老爷子这才看到他不止脸上有淤青脸色苍白，还有泪痕与血，微微一愣。
可愣神只是须臾，他又板起脸道：“尽快将你惹出的麻烦解决，当下关头，不要再与乔家和陆睿交恶，尤其是陆睿。”
他还不知夜景尧早已将一些肮脏之事私下查清。夜景尧依旧被母亲拉着，心中却如结了一层冰霜。
早就知道不是吗，他于爷爷就是一颗有用的棋子。
若大哥不是死于车祸，他再努力也坐不到今日地位。
“爸，景尧受伤了，这些等从医院回来再说。”秦雅看不下去了，直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