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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他把刚采来的草药,全都倒出来揉开了摊在大大的竹篮上,我有些满意他把我形容成强龙。
顿时就蹲在地上,兴冲冲地看着他手里的动作。
“一边去!”林溪恨不得砸了我试图作乱的手,站起来边往一旁走,边骂道:“一天天的除了捣乱,什么也不会,赶紧给我滚回去老实待着!”
…我…
我委屈的捧着林溪身后不小心洒出来的草药,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
“你…”林溪还想要骂我,但看见我手里捧着的东西,他对我的态度才算是好了一点儿。
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我也有些习惯了,趁着他没空搭理我的功夫,赶紧跑回房子里。
晚上,谭溪源喝了林溪掺了药的茶,很早就睡下了,我和林溪摸着黑爬上房顶,肩并肩的坐着。
今夜,又犹如往日一样,昏暗的天空下,地底潜伏着的东西正要破土而出,他们在远处已经伸出手臂或者头颅,在等待着陌生的猎物。
“他们每晚都这样?”我看了眼紧紧盯着他们的林溪,又继续注视着他们。
林溪拿出望远镜,让我看看远处的一团黑影,“这些东西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意识,因为他们都是被我弄死在瓦屋里的,对瓦屋抱着一定的恐惧性,但是再过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那,谭溪源为什么对你弄尸体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他以为我是为他准备的新身体,还来看过好多次,自然不会觉得奇怪。”
天色渐晚,那些东西看着紧闭的瓦屋房门,一个个扭动着躯体全都冲了过来,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围绕在瓦屋外围,我看着远处的一个残躯对着瓦屋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眼神,突然发声问道:“你这个瓦屋是拿他们的骨灰糊的吧。”
“怎么会!”林溪连忙反驳,看着我又冒出一句,“我只是把每个人的骨灰都掺进去了一点儿而已。”
“你…”我指着他的手指头颤了颤,“算了,我终究是比不过你。”
“哼。”林溪翻身下去,落在残躯之间,他手上小巧的手术刀在闪着寒光。
我看着残躯一个接一个的带着仇恨压在他身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土包状,一声声嘶鸣过后,土包又从里被炸开。
他快速穿梭在残躯之间,路过之地留下的一地痕迹,快速沉入地下。
等他解决完这些东西,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手术刀塞进我手里。
我瞪向他,他赶紧用挠头掩饰,慌乱的看着一旁,“要是谭溪源发现我会武功,那我可就帮不了您的忙,还是您这个大魔头名声在外,也不怕在多一个罪名。”
他说的坦然,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自己则快速抱着干净冲进了卫生间。
次日一早,我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身旁密密麻麻的站了两帮人,他们全都手持武器,死死的盯住我,差点儿到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地步。
房子里传来怒骂声,大概是:
“你个混蛋!她是个什么东西,你敢带她来伯塞!”
“你才是个废物,一点道理都不讲的蠢货!”
“滚蛋,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事情吗!”
“你以为我傻了,我他妈是自愿带她进来的吗!”
“你…”站在屋子中间的中年男人,捂着心口,指着谭溪源一副被气得狠了的样子。
林溪连忙给他搬来椅子,扶着他坐下,“您先喝杯水,问清楚,少主也不是个蠢货,不会轻易把清辞带进来。”
“我就怕他是个不带脑子的!”
“谭瑞国,你他妈什么意思!”谭溪源刚捂着腹部的纱布在床上坐下来,谭瑞国就指着他骂。
谭溪源一股怨气上头,对待谭瑞国的火如同被浇上了一锅热油一般。
林溪这边按住谭瑞国,又赶紧跑到谭溪源身边劝道:“处长也是怕你出事,毕竟清辞之前干的那些事吓死个人。”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谭溪源满脸不信任的看着林溪两人,下来坐到床边,把头瞥向窗外,明着和谭瑞国对着干。
“你…”
“消气消气!”林溪赶紧把要站起来的谭瑞国又按了回去,指着我的位置朝谭瑞国使着眼色,“她还在呐,话别说太多。”
林溪压低了声音,好心劝慰着谭瑞国。
“好了,我知道了。”谭瑞国生气过后,也知道我还在一墙之隔的外面,立马就闭口不谈刚才和谭溪源吵架的内容。
他挥退了林溪,坐在床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都怪我是一个废物,害你受这样的苦,我的儿啊,爹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