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默默流泪，“嗯，我真的没有说半句假话！我要是说了假话，我遭天打雷劈！”
“妈！”
张泽成皱眉，递给了四夫人纸巾。
四夫人看着他，心里一暖，“这些年，我最欣慰的就是你有出息了，也有自己的主见，而且……大概是相处的时间多了，大家也都说我们很有母子相，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们的关系，我不知不觉中也真的把这一切当了真。”
她的内心，也确实是希望张泽成是自己的亲儿子。
四夫人对张嘉山说道：“我愿意主动离开张家，这些都是我的不对，但是这些年来，泽成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都把老爷您当成亲生父亲看待，老爷责怪我就好，千万别怪泽成。”
张嘉山没回她的话，看向张泽成，“你是怎么看的？”
张泽成抿了抿唇，“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的确挣扎过，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不就不是亲生的吗？这些年来的，都是老豆栽培我，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儿子，在我心里，你和我妈都是我的亲生父母。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孝敬你们二老，以后好好为你们养老送终。”
张承明讥嘲：“你都不是我们家亲生的，父亲需要你养老送终？”
张雨薇脸上也露出嘲讽的笑。
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舍不得张家的家产？
林芳华喝了一口茶，眉目清滟，“不是亲生的就不能孝敬了？养条狗不是亲生的都有感情，尚且是人？我妈也不是我现在的姥姥亲生的，但是两人胜似亲母女。”
她视线落在张承明脸上，话语意味深长，“有的时候，亲生儿子还不如一条狗。”
张承明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这是在内涵他这个亲儿子还不如张泽成这只狗儿子是吗？
张嘉山却忽然笑了，看着林芳华的眼神涌出几分赞赏，“你母亲做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