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顾恒宇突然冷不伶仃的说。
云芜尴尬的别开视线，内心暗骂自己外貌协会可耻，但脸上还是装得很淡定，“还可以。”
“那你多看会，我不介意。”
“……”这人的没脸没皮，云芜甘拜下风。
顾恒宇从内视镜瞥了她一眼，深棕色的卷发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时尚的圆框眼镜微微反光，藏住了那对狡黠的眼睛，耳朵上戴着一枚小巧的金属耳钉，耳垂处的微红暴露了她的情绪，看得人很想咬一口。
喉结滚动了一下，顾恒宇收回了目光，问：“想去哪里？”
云芜想了想，说：“我有个朋友的茶具店在这附近，给老爷子挑套茶具你觉得怎么样？”
顾恒宇挑眉问：“你怎么知道老爷子喜欢收集茶具？”
“猜的。”云芜说：“你的办公室里有上好的檀木茶桌，看起来有些年岁了，可我也没见你泡过茶，应该是老爷子留下来的吧？”
“观察得还挺细致。”顾恒宇称赞后提议，“老爷对普通茶具没兴趣，他就喜欢收集建盏，既然要买盏，我带你去个地方。”
云芜没有意见。
云芜对建盏没有研究，最后在顾恒宇的建议下选了一套油滴盏，本来他还要买单，被云芜拦住了。
从茶具店出来，顾恒宇对云芜说：“让你破费了。”
云芜挑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顾总准备年终给我多发点奖金不？”
“要不……”顾恒宇顿了顿，饶有兴致地看向她，“人给你？”
云芜：“……”还能不能正常沟通了。
她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拉开车门先上了车，顾恒宇玩着车钥匙，看着微风扬起云芜的发丝，她耳尖上的红晕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