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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被子上的邱鱼,眉眼间闭着轻微小皱;娇俏的鼻翼似睡饱了,深吸了一下。
浅浅的意识里,她觉得刚才好像有人进来过,因为那会感到特别凉爽。
而此刻,估计是睡久了。正有些闷热发丝盖住脖颈,明显的轻微湿汗,在里头烦着她。不一会儿,她睁眼了。
醒来后的邱鱼,发蒙地坐在床上,直到缓过精神后,才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发现依旧光亮刺眼,热热晒晒。
她撩了下粘着后颈的汗发,让颈部凉快一阵;随后穿上脱在椅子上的红白相间格子短裤。
那红白方格的休闲短裤,穿在她腿上,只长度长到膝盖以上两寸的大腿处。
她把头发编了个松散随意的尾辫,便打开房门准备下楼看看,晒在外头的衣服和被子干了多少。
出来的时候,她看了眼严行宴的房门,发现对面依旧紧闭,才终于在这三天过后,重新想起这个人来。
他好像有五天没回来了。
不会有什么事吧?
想了两秒,又觉得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便拉上门,下至一楼,倒了杯水,喝上几口解渴。
随后她拍了拍脸蛋,想再清醒点;继而便走出旧屋,到院子里晒衣物的地方。
二楼窗户口,严行宴闻到她的动静,从房里出来。此时双手撑在窗沿,从二楼下望向,在一楼院子里整理的邱鱼。
邱鱼不晓得他已经回来,眼里都是眼前的活。
她见日晒移了位置,把衣服又从半边阴凉的地方,移到了全是热太阳的地方。
她投入地忙着,不远处的施工地,又不停地响着动工的声音,根本没注意严行宴已经下到一楼,出现在她身后像是要走向她。
手上的动作拉拉扯扯,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衣物,又被她捡起来拍了两下,把碎草屑打掉,再次挂上去。
她挂着东西时,红白格子的短衣短裤,被她伸展的身姿,不经意间露出了小蛮腰。
那腰细得像是一双男人手就能握着,严行宴瞧见了时不时短暂露出的微凹腰线。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马大哈,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家里有人。
不过他瞧着她,如此自在的模样,像是还挺享受,他不在家里的日子。
邱鱼瞅着全部再次弄好的衣物,像是干完活的大松一口气,随后脚下动作退了退。想整体再看一眼,就回屋。
可谁知她退了两步,却毫不知情地进入到一个,从未踏入的胸怀前。
瞬间,她惊了一下。
感到后背被一股坚实宽厚的氛围包围。但这猝不及防的情况,着实吓着了她。
不由地她“啊”叫了声。
声音不大,被外头的动工声盖了一半,但在严行宴眼里,却从她惊恐的表情里,看出她被他的突然出现惊到了。
邱鱼惊吓之后,反射性地转过身。惊慌地一抬头,便映入严行宴颀长的身高,近在咫尺地站在眼前。
那双幽邃的眼睛,仿佛没什么内容的看向她。
邱鱼惊道:“阿、阿宴?”
严行宴:“嗯。”
邱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他双手插着兜:“有一会儿了。”
邱鱼皱着眉头,有一会儿了?那是在她睡觉的时候?
她下意识地往旧屋外看去,发现严行宴的车子就停在那,她在这里弄半天,竟然一直没发现。
此时严行宴目视着,还在他下巴下距离较近的邱鱼。似乎眼下的女人还没意识到一个问题。
邱鱼转回身后,从他轻轻扑洒而来的呼吸,才意识到她和他之间——
距离很近。
顿时她感到紧张,连忙边说话边往后退。
“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
邱鱼在严行宴眼里很慌张。她说着话,却并未发现,她真真应该向他道歉的事情。他扫了眼脚下,被邱鱼踩上半个印的鞋面。
这家伙……
“没关系。”他说。
邱鱼没意识到她踩了他。
只满脑子想的是,这个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她还不知道他竟然回来了。
这几日的独居,让她早遗忘了先前两人的相处。况且他们那天,只一同在这个旧屋里住了一晚。
两人说不上不认识,但仍是不熟。
一时间,她突然感到生涩。那晚好不容易和他稍微熟悉,在这五天的隔断后,又变成零启动的阶段。
那种相处间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散发在两人的氛围里。
但感觉是感觉,事实是事实。
她再怎么又生疏了,脑子里还是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租客。于是硬着头皮,她接上严行宴的话。
邱鱼:“阿宴,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
严行宴摇头:“不用。”
邱鱼:“……”
被拒绝了,怎么办。
都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总不能一上来就问他,怎么这几日没见他回来。或者问他干什么去了吧。
邱鱼,这样傻站着很怪耶,你得快点想出话题,和他说才对,不然的话……
严行宴见她似乎又处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的怪圈,不想给她压力地随意走到了一边。
他看了眼之前的西红柿树,感到发酸的蹙了下眉,又走到了别的地方看了看。
邱鱼紧张之下,瞧见他的动向,似乎对院子里的东西感到新鲜,突然想到了他应该对这附近还不太熟悉,于是终于找到话题的开口。
“阿宴,你对这附近应该还不熟悉,”邱鱼看了下日头,“今天天气还不错,要不……要不我带你到周围转转吧?”
可算找到了个像样的话题。
她心底踏实一半,另一半则在等严行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