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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少倾,采薇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盛着刚熬好的药汤。
等她走近之后,温从瑾强忍着不适从床上坐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昨天半夜,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吧?”
许是长时间没说话加上发烧的缘故,温从瑾的声音听起来粗粝沙哑,喉咙也异常干涩。
采薇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自己爬回来的?”
昨天半夜,屋外的雪势不降反增,采薇辗转难眠,怕温从瑾真的被冻死了自己没法交差,最终只得穿好衣服来到了凉亭里。
果不其然,对方虽然没被冻死,但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样子已与死人无异。
她一个姑娘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房间,还当牛做马的伺候了一晚上,现在还憋着一肚子火气呢。
而温从瑾不知想到了什么,本来就烧红的脸颊愈加滚烫,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那,我的衣服……”
他话还未说完,采薇就像点燃的炮仗似的把盛着药的白瓷碗重重搁在了床头凳上,里面的药汁也一并洒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我帮你换了衣服,你现在还湿着呢,我一个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你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了,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
采薇气的哼哧哼哧,忍不住小声抱怨:“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派来监视你,要不是为了四殿下鬼才懒得管你呢。”
见采薇生气,温从瑾既愧疚又自责。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救了我……咳咳……咳……”
一次性说的太多,喉咙里突然泛起一股痒意,温从瑾没忍住捂着唇咳嗽了起来。
采薇把药递到他跟前:“行了行了,赶紧把药喝了,一会儿还得进宫呢。”
咳嗽声渐歇,温从瑾靠着床头悠悠喘息,待平复过来之后,他接过采薇手里的药汁,捧着药碗皱眉将其一饮而尽。
是了,今日是他和赵承驰大婚第二日,按照礼法他们的确应该进宫请安。
太子府离皇宫不远,坐马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