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说话？你也怕我么？”
方白持剑缓缓向前，没有理她。他看到，在这个十果说话时，有两股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清明，一股他见过，就是混沌之气。
这两股气息并没有直接攻击他，而是绕过他，将他包围住。
“噌！”
他手中的宝剑自动弹出来，灵气环绕，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我给你一个机会。臣服我，我保你一个十果之位，和我同级，等事成之后，占据一个小世界，与世界同寿，你觉得怎么样？”
“嗖！”
一声破空之声响起。方白忍不住出手了，他看到，从十果身上出来的气息在他的身后马上就要汇集到一起。
不想有意外发生，他挥剑往混沌之气砍去。
“退退退！”
姚壬的突然警告，
“这妮子要用天绝阵！”
天绝阵？
这个名字对方白来说，非常熟悉。具体在那里听说过，他一时没有想起来。
已经来不及了。
两股气息在他身后已经交接在一起。
“给你机会你不珍稀。现在晚了！”
骑在马上的十果突然站起来，抓起身上的黑衣一扯，抛往空中，黑衣翻转变成了一杆黑幡。
这黑幡上绣着三个团案，最上面的是带角的骷髅，中间是人，最下面是一个仙人踩云飞行。
这图案惟妙惟肖，并且在不断变化表情。
“三首幡！”姚壬更吃惊，“这玩意都被他们弄出来么？他们要杀了多少人啊？”
方白已经没有了退路。这是单独的空间，头顶是岩石的地面，红如血的彼岸花倒立生长着；脚下却是的空中，还有朵朵白云在的漂浮。
他挥动剑气往四周砍去，剑气不知道消失在何处。这次，他没有破开空间。
十果撤去黑衣，身上仅剩一层猥衣。骑兵们纷纷低头。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卫：
“你为什么不看我？”
护卫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命令你看我！”
护卫犹豫许久，才抬起头。
“你看到了什么？”
护卫不敢说话。
“自己刺瞎眼睛。”
护卫二话没说，食指和中指戳进自己的双眼，忍痛抠出了眼珠。
“很好，回去后，你就是顶行！”
护卫的服从，让她很满意，晃动了手中的三首幡。
随着她晃动，方白在的空间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云聚集在一起，成了乌云。乌云中的电光闪闪，雷光不断往方白袭击来。
更让他难受的是，这天地是旋转的。前一刻还是乌云在下，彼岸花在上，下一刻就是乌云在上，彼岸花在下。这更增加他躲避雷电的难度。
“现在怎么办？”
他躲避着雷电，问姚壬。
“不知道！除非你能分开这里的混沌之气，和先天清气！”
“什么是先天清气？”
“有混沌之气，自然就有先天清气！在混沌中，有先天清气的地方才能有世界的雏形。就是盘古开天辟地劈开的那个的卵！”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