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喝了口参鸡汤,状若无意的问信王:“木让最近如何?”
木让是先信王妃的胞弟,打从信王妃嫁入京城开始,这木让便也在京中长住下来。
有长姐在,他衣食住行都不愁。
信王妃没了后,这妻弟的吃喝拉撒便由信王接手照应着了。
众人也因此都道信王情深义重。
这是燕柒进府以来问的第一个正经问题!信王半垂的眼睫下眸光微闪。
咽下口中的汤,他抬眼看向燕柒,含笑温声道:“王妃没了后,他在京中孤单,家中几次写信让他回去,我也劝他,可他却顾念着我而不肯出京。”
“你也知道他的脾性,往日里总没个正行,我就不敢纵他出京玩。”
“这些日子还算听话。123。在跟着师傅做学问。”
信王在看待木让
眸光惊然。
这件事情怎么会传入信王的耳中?
信王看他这般,恍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心下一凛,忙解释道:“是我去给父皇请安时,无意间听到了万冗与父皇的对话。”
燕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心下却更加疑惑了:万冗又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不是下令让安禄伯闭嘴不提姜零染的事情吗?难道被审出来了?
不过,依着万家母女与姜零染的交情,纵然万冗审出来了,也必然会想尽办法的瞒住的吧!
心中担忧一闪而过,他道:“那是我说给安禄伯听的。”
“他们父子俩作恶多端,我早看不过去了,这次是拿着姜四的事情做由头,收拾他们罢了!”
信王目光细细的看着燕柒的细微神情,道:“真是这样?”
燕柒笑着反问:“不然还能怎样?”
信王心下一转。
语重心长道:“你养那妓子也有些日子了,该收收心了。切不要再与不合身份的人往来过密,免得父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