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隐在夜色里,他悄无声息的到了姜零染房间的后窗,一推,竟推不开,皱眉再用劲,窗棂仍是纹丝不动。
这小丫头竟把后窗给锁死了。
燕柒霎时哭笑不得。
又一队巡夜经过,他忙上了树,隐在枝蔓中,静静等到巡夜的人走远。
借着树高,他越身上了房顶,翻过房顶跳入院中。
院中石灯数座,隐隐约约的照映着庭院。
蜷缩在院门旁边的小煤球听到响动后警惕的支棱起了耳朵,待到看清来人后摇了摇尾巴,又蜷卧了下来。
房中漆黑,应是已经睡下了。
若是往常,燕柒必然不会扰她清梦。
试着推了推房门。123。也
紧了紧手里的药瓶,点头道:“找到了,兄长才寄了信过去,就等姨母回信了。”
燕柒听的认真,听完道:“我昨日去看你兄长,他的腿好了很多,血葫芦草我过几日让人给你送来。你看着你兄长的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把草给王瞎子。”
提起这个,姜零染就生了好奇心:“你哪来的血葫芦草?听说这草极不易得。”
燕柒笑道:“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全大庸国我不知有多少家药铺,收的药材自然也多。”
姜零染道:“多谢。”想了想又问道:“呃...多少银子?”
燕柒挑眉,不可置信道:“你要给我银子?!”
瞧她还敢点头,燕柒气噎道:“...你是觉得一个月见不到我,想要让我记你记得深刻,所以才这么下功夫的气我吗?”
姜零染抿抿唇,在他炯炯发亮的目光下,说出的话显得不怎么有底气:“这血葫芦草有市无价,我不能让你做赔本买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