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辜观他态度规避,不禁在心中冷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转而道:“这子安怎么没一点征兆的就回江南?”
王瞎子看没自己啥事,揖手退了出去。
姜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隔壁房屋的檐角:“或许是柒公子有紧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吧。”
这几日的传言他略有耳闻,不似那些朝官的焦心焦肺,无可如何,他觉得燕柒离开挺好的,若是几年内不回京,那就更好了。
“哦?”燕辜闻言眸中精光一闪,他果然知道内情!
“是何要紧事情啊?”他缓和了声音,闲谈似的问着。
姜霁微怔了下,回神后收回了视线,看着燕辜无奈一笑:“柒公子的行踪如何会告知卑职呢?”
“卑职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燕辜笑了笑:“是啊。
是个局,他陷在局内,是被人所害。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这个局就是瑞王自己设的,为的是贼喊捉贼。
眼下他信疑参半,不能为了些找不到证据的事情而杀了这个孩子。
思忖半日,皇上给瑞王下了圣旨。
豢养外室,修身不正,愧对妻儿。
打杀奴仆,心狠冷血,愧对祖宗。
罚他在府中闭门思过,抄经修心,什么时候改过自新了,什么时候再出府。
而瑞王在朝中的事务则分给了湘王与信王。
湘王是个懒惰的性子,故而,信王占了大便宜。
得了些许的天时与地利,信王燕辜又来了二和街。
姜霁坐在软轿上,被抬着到了府门外,软轿上揖手见礼。
燕辜笑的温和:“姜副统领就不必多礼了,是本王叨扰了。”
说着又道出了来意:“是我这胳膊仍旧是隐隐作痛,今日来让王神医再给诊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