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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中文 )    活死人?

南行之微微抬起头,琉璃色的眸子在月光照射下,犹如透明,他盯着终乱,“你为何知道这么多?楚家除了你口中所的影子之外,最大的当家人就是城主和家主。你生于此,长于此,最后又被拉去做了西凉王。你曾经在奉城的地位是城主,还是家主?”

终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怎么不猜我是奉城的长老,或者是奉城楚家和终家的执掌者?”

南行之微微垂目:“多谢西凉王提醒,如若你刚才不提醒,孤心中的纳闷不解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你有什么纳闷与不解的?”我缓缓的问道,南行之对我而言,他可以掌控整个事态,就算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依然可以游刃有余的通过一句话全盘全部复活,他的心思缜密可以贯穿你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南行之对我笑的淡然,眼睛都在发亮:“姜了,你有没有发现在这奉城之内,有世代侍俸楚家的奴仆,随从,死侍。”

我点了点头,是的,他的没错……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南行之目光微抬,落在终乱身上,道:“在奉城奇怪的地方,就是,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终家。终家就算是明面上在西凉,但是奉城应该有他们的存在才是。可是事实上奉城现在没有他们的存在,那么问题就来了,终家人去了哪里了呢?”

南行之这样一提醒,我心中也恍然,是的,来了这么久,不是来了这么久,而我所认识的接触的都是楚家人,而终家人从头到尾我只认识一个终乱,终乱的儿子终了了太,不算…

西凉和奉城相辅相成,终家和楚家一暗一明,彼此相互扶持,那么奉城是楚家人的住所,西凉是终家人,那整个奉城为何没有一个终家人?

面对南行之的问话,终乱蓦然笑了起来,脸上先前的悲鸣扫得一干二净,“奉城是楚家,西凉圣京是终家。终家当然在西凉,不然还能在哪里?”

南行之负手而立,慢慢的走在终乱身前,绕着他走了一圈,目光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公子长洵和离余公主是你们的祖先,你们是他们的子孙,奉城在他们的生前居住地。那他们死后定然不会像你们口中所,埋在大漠深处。当然也可以像你们所,他们埋在大漠深处,守墓人……这就是你口中所的陪墓人,其实是终家人!”

“你们终家人一边在享受寂寥,陪着那寂静无声的陵墓,一边荣华富贵加身,坐着帝王。楚家人之所以不做帝王,是因为他们对不起你们,你们陪墓人很寂寞,拥有的本身就比他们少,所以他们拿西凉的皇位来弥补你们,弥补你们终家人。”

我双眼瞪大,落在南行之身上久久拉不回来,他现在是在告诉终乱,他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南行之还没有做完,条理分明继续道:“老师之所以只掌握楚家另一半的秘密,因为他是楚家人。而另一半的秘密掌握者奉城城主,奉城主楚花魂她是终家人。你们之所以等级分明,是因为你们两家相互牵制制衡!不知道孤这样的揣测,有没有到一二!”

楚花魂是终家人,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没有一丁点纰漏可言,楚家人,终家人千年来一人掌握一半的秘密,然后相辅相成相互制衡,谁也不愿意服输,谁也不愿意被历史淘汰,所以他们要抱成团,拼了命的让自己活下来,在历史中存活下来。最后就变成了千年大族!

“啪啪!”终乱执起手拍起了巴掌,巴掌声在夜里突兀地特别响亮,终乱吊儿郎当的赞道:“南疆王果然心思缜密,我就一句话,哦,不对,我就了几个字,你就能想出这么多来,啧啧啧,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你想的这些东西,我怎么完全不知情呢?”最后一句反问,似不知道所有,一切单凭他凭空猜测。

南行之神情更加淡薄,对于终乱的冷嘲热讽他也不恼,犹如平常一样,“这只是孤的揣测,是真的还是假的,西凉王心里自然有定数。至于陪墓人,那孤就不了!”

陪墓人,活死人……

终乱纨绔看似有情却是无情,“今你都把话先扯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告知于你,另一半的秘密就像我所的是公子长洵和离余公主的安息之地,奉城城主她是楚家人,只是陪墓人,不是你口中所的终家人!”

南行之不在意的,嘴角勾了勾,弧度好看极了,如妖精般的脸在月光衬托下,更加勾人耀眼。

“那活死人和楚影是什么关系?”南行之不经意间地带着诱导:“活死人是从多少年前开始……它就存在在公子长洵和离余公主的安息之地了……”

活死人,是指,虽然活着,就是什么也干不了,躺在那里,可以不吃不喝,犹如行尸走肉一样。

但是我相信如果终乱口中所的活死人存在的话,单凭公子长洵的本事不会让它变成残缺不全的行尸走肉。

相反的,如果这个活死人是一个女子,能和公子长洵躺在一个墓里,那他们的关系无法想象。同理,如果是一个男子,能躺在公子长洵的墓里,这个关系绝对是割舍不掉的。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酣睡,公子长洵生前是帝王,死后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一个帝王可以让自己长眠之地分给别人来睡,本身就是一个让难以想象的事情。

这个活死人的身份会是什么?能让公子长洵把他和离余公主长眠之地分出来给他……

面对南行之的诱导,终乱直截了当的道:“不知道!我所掌握的信息就是,楚家有一个影子,至于活死人和公子长洵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奉城城主是陪墓人!”

南行之思忖片刻,有些意味深长道:“看了这一切跟公子长洵逃脱不了关系,也许只有到了他的安息之地……”

“不可能!”终乱直接截断了南行之的话道:“他的安息之地你们找不到,我也找不到,没人能找到他的安息之地!”

南行之微微一个了然,问道:“如果有那把钥匙呢?那把钥匙是楚家家主令,还有一把的,有钥匙肯定有门,有门肯定有锁,那把钥匙是开启哪里的门?会不会是公子长洵墓门的钥匙呢?”

月光下终乱狂笑起来,不知南行之哪句话惹了他,让他大笑不止,笑声渐止,他用手抹着眼角,似刚刚的大笑让他眼泪都笑了出来:“南疆王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笨呢,若是那把钥匙公子长洵墓门的钥匙,有心人拿了,撬开他墓,你可要知道他的墓中陪葬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里面没有的。就是随便一个喝茶的碗,扔到外面也是价值万金,黄金啊!”

面对终乱的冷嘲热讽,南行之没有生气,还点头赞同:“你的没错,所以只有先找到那把钥匙,才知道他的墓里到底有什么!现在多谢西凉王提醒这么多!为了公平起见!”

南行之凝视了我一眼,我回以一个侧目微笑,他把太后给我的那把钥匙,拿在手心里,摊开:“现在这把钥匙在孤手中,不知道老师看到会怎样?”

终乱脸色刹那间阴沉,直勾勾的望着南行之的手,手不自觉的往上伸去要去拿钥匙。

南行之手一缩,把钥匙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西凉王,不如一起去看看老师会给什么交换条件,换这把钥匙吧!”

终乱犹如惊蛰一下子惊醒,呵呵笑道:“正好,赶紧走吧,我也想知道楚家到底有多少秘密隐藏在深处!”

南行之对我伸手,我已经很习惯性的自然把手伸向他,他牵着我那一把钥匙在我和他的手中间,凉凉的触感,在我和他手中游种!

终乱一路上不住地打量着南行之,最后才问道:“这把钥匙是姜国太后给殿下的东西是不是?”

南行之把话题一引,所有的问题引向太后:“确实,所以一直怀疑那把钥匙的主人是姜国太后,今日里箫苏也,姜国凤家祖先可追溯到千年前的月汐国。身为楚家人你该知道月汐国那个为爱弃了下的帝王,喜欢的人是谁!”

月汐……

汐!!

脑子忽然痛起来,用手拍了一下,似有一场梦里,有人喊了一声汐,是汐,还是月汐?

终乱嘴角动了动,张口道:“先祖的事,做晚辈的不好去评判!”

“七国之乱的时期,真是一个神魔乱舞的好时期!”南行之若有所指的道:“后人历史,全凭猜测,猜测多种不可能其实是最有意思的!”

额间刺痛一波一波的,我伸手使劲的拍了一下,引了南行之的注意,他刹那间言语有一抹着急:“头在痛?”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拍头,可是头痛欲裂根本就压不住。

终乱瞧着我的样子,深看了我一眼:“她疼得要命,你们去找羌青,我去找姜国太后,探听探听那把钥匙是不是她!”

南行之额首,我却是一把抓住南行之,痛地颤栗道:“月汐,楚汐?凤月汐?她们是谁?”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终乱脚步一停,“月汐?月汐国?你知道了什么?你有什么消息隐藏着不愿意的吗?”

“不知道!”我手紧紧的扣住南行之,南行之把我抱在怀里,“西凉王,你的线索是姜国太后,阿秀不舒服,孤带阿秀先回去了!”

冷冷的清荷香压不住我的头痛欲裂,南行之抱着我极快的走了,走进落离府,偌大的府邸,除了照明的灯光,寂静无声……

快到住的院子里,梦见月下漫步得羌青,他上前道:“殿下是怎么了?”

南行之抱着我急速的行走:“她头痛,很严重!”

羌青忙地跟上,回到房中,刀豆拎着药箱而来,就如来无影,去无踪一样,来了之后迅速的闪走。

羌青手搭在我的命脉之上,我靠在南行之怀中,他的手揉在我的额头之上,轻轻地缓解我的疼痛。

疼痛来得很激烈,羌青把完之后,抽出银针,扎在我的手上合谷穴之上,然后对着我的太阳穴,头上来了几针……

疼痛有所缓解,羌青微微一叹:“殿下的头痛来的很莫名,我的医术浅薄,查不出任何头绪来!”

羌青抱歉的话,落下余音未消,箫苏冰凉的声音响起:“查不出头绪来,是你无能!”

银针扎在头上,刚刚缓解了一下疼痛,眯起了眼睛,审视着从外而来的箫苏,不死鸟成人了,眼前这个被人怀疑是不死鸟化身,可是我打从心底深处不愿意相信这种怀疑。

箫苏来了拿出一个药丸,执起我的手,把扎在合谷穴银针拔掉,把药丸放在我的手心中,然后伸去把我头上和太阳穴的银针也拔去。

银针一拔下,头痛又侵入脑中,箫苏言语浅淡:“吃下去就不会痛了,头痛,大多是因为想的太多。什么都不用想,你就不会痛了!”

手中的药一下翻掉了,落在地上,身体上前,脱离南行之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是月汐,还有楚汐?你们要找的人她叫什么名字?”

箫苏目光平静地掰开我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药,重新放在我的手上,带着一抹薄凉,和终乱出来的话一样:“你的是月汐国,如果你对月汐国有兴趣的话,我想大师兄一定会帮你找关于月汐国一切的历史杂谈!”

我轻咬着唇瓣摇头,眼中急切:“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箫苏,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愿意?”

箫苏把我的手指压了一下,盖住手中的药丸,缓缓的起身:“你想知道你想问的什么我怎么知道?早点休息,才能自己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药丸在我的手心上晃荡,箫苏就如来的时候突然而来,走的时候,起身就走。

他走后,羌青拿过我手中的药丸,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眼猛然睁大,“殿下,此药胜过无数的银针,你现在头疼欲裂,吃下它,不能药到病除,至少可以确保你不再疼痛!”

南行之摊开手接过,放在我的嘴边,我望了他一眼张开嘴,吞下这颗掉在地上,捡起来的药丸。

吃完之后,过了半响,头痛缓解了很多,羌青见我没事儿,起身欲走,我对南行之使了一个眼色。

南行之我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无奈地叫道:“老师,孤手上有一个东西,还要请教老师是真是假!”

羌青脚步停下来,回眸道:“何种东西?还需要我来掌眼,南疆王何时如此谦虚了?”

南行之起身,把我的后背垫好,拿着那把钥匙的绳子,把钥匙坠落于半空,“老师是孤的老师,孤才学都是靠老师教导,关于这个东西,孤想在这下里没有比老师更有发言权的人!”

在屋里的灯光下,漆黑的玄铁材质,绳子在南行之手上,钥匙在半空挥舞晃动。

羌青伸手去接,南行之把钥匙又收回来,看了我一眼,我缓缓的道:“我要修命改运之法,就是上回给你的那个藏经筒,不知道这把钥匙能不能换?”

羌青嘴角欠了欠,温润的双眼盯着南行之的手,“殿下你想复活谁?姜翊生还是南霁云?”

“我谁也不复活!”他的话未让我有一丝心动,也许我就是生冷血无情,也许我对他们已经忘情,“我比较倾向于顺其自然,修命改运,续命,无论做哪一个,都是逆而为。”

羌青的目光终于落在我的脸上:“那你要修命改运之法做什么?”

“查找我是谁!”我与他四目相对,目光落进他温润的眸子里:“我不是临则柔的女儿也不是姜致臻的女儿,我又被人换了眼,人活一世总该知道自己是谁,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姜国后宫里!”

没有想到修命改运之法,他会随身携带,他把藏经筒拿出来递给我:“有人告诉你,你拿修命改运之法去换,就知道自己是谁?跟你的人,是姜国太后!”

不打算相瞒,便如实相告,接过修命改运之法,拿在手上:“她来到奉城就是为了拿到修命改运之法,然后让她的儿子复活。我不知道你明知道她是假的,放任她在奉城里是什么原因。但我是谁,她她知道,无论真假,我都要去试一试,反正修命改运之法就算她拿到手,不一定解得开。就算解得开,这一切也跟我没关系!”

羌青默了默叹息道:“姜国太后是凤家人,凤家人如果不连姜国现在的太子,只剩下太后一人。楚家曾经和凤家交好,在千年前,祖训有曰,对姜国凤家人不可赶尽杀绝!”

箫苏也楚家与凤家的情谊追根溯源到千年前,太后也跟我了凤家千年前和楚家不分上下,现在羌青杀她的原因是因为祖训。

我忘记了,对于他们来公子长洵就是他们膜拜的对象,无论他做什么,留下什么,他的子孙后代都不会违背于他。

看着羌青的神色,我问道:“如果有一我要杀了她呢?羌兄会阻止吗?”凤家……太后死了,带有凤家血脉的那只有姜云朗了。

对了,还有临则柔,纵然临老夫人是凤家的旁系,她也是凤家的血脉,带着凤家的血统。

羌青却笑然:“殿下要杀了,是殿下的事情,跟楚家没关系。当然因为她没有太多的过错,若是她危害了奉城,我也不会放过她!”

我摇了摇手中的修命改运之法:“姜致臻修命改运,让你们楚家焦头烂额,你就不怕太后拿到修命改运之法后,你们楚家补不起来窟窿?”

羌青浅淡的勾起嘴角:“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修命改运之法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好运的!”

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好运的,当初姜翊生修命恰好赶上狗食日,所以才会时。

南行之目光柔和的望着我:“老师,您掌握楚家另一个秘密,今日孤与姜了恰好碰见了楚家另一半秘密!”

羌青神色悠然,对首南行之伸手,“是怎样的秘密?”

南行之把手中的钥匙,轻轻地递在他的手上,淡漠的道:“一个可以在奉城调动暗卫死士的人,一个西凉王可以凌驾在奉城城主和家主之上的楚家人!”

羌青手中拿到钥匙,手指微微弯曲,视线垂了下来,大拇指微动摩擦在钥匙上,神情眷恋带着迷茫:“你的是楚家的影子,一个只记载在传中的人,楚家人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的信物是什么,只知道他是楚家的影子,这个影子是如何传承的,我们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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