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事小，陛下安危事大。陛下为君我为臣，此乃微臣分内之事。”顾景渊脸上不见多大表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执拗。
“只是因为君臣吗？”楚衿突然的反问。
却是打了顾景渊一个措手不及，顾景渊纤长的眼捷跳动了一下。
“乱臣贼子，得而诛之。”
楚衿唇角的弧度变淡，扬声大笑道：“好一个乱臣贼子，得而诛之，顾爱卿真是深明大义。”
听到顾爱卿这三个字，顾景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下意识张口欲言：“臣……”
楚衿看了他一瞬，开口打断他的话，“顾爱卿不必多说，既然顾爱卿有意为朕分忧，朕又怎么会拒绝？”
“陛下打算怎么做？”顾景渊面无表情，眼中了黯淡的一丝。
楚衿冷冷的，微微别过头：“那人如今身陷泥沼，就想借这个扶梯爬出来，顾爱卿，何不去帮他一把？”
闻言，顾景渊顿时点头：“微臣明白。”
楚衿回过头，瞧着他，眼中多了一丝冰冷的戏谑，明白，呵，还真是够明白的。
这男人跟了她三世，还是第一次听明白了她口中的意思，却避而不答。
楚衿自然知道他顾忌的是什么，不过心里面的那丝恼火，还是一直在熊熊燃烧。
原本还打算着，等把夜王的事情解决了，就将女子的身份托盘而出，现在来看，还是再等等吧，反正这男人不是那么会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