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能两败俱伤，我们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张九歌向来以外表高级，性格亲和作为自己营销的手段，赵晚语也没发现过什么端倪。
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迸发出的冷意，还是把赵晚语吓着了。
她的坏，就只是希望能把苏酥踩在脚底下，但从来没有想过要苏酥怎么样。
但张九歌对苏酥的恨，好像已经远远超过了赵晚语的认知。
也就是那一刻钟，随即张九歌就恢复了之前的柔和甚至还笑得人畜无害：“给我捏捏这条腿，每天锻炼，累死了。”
赵晚语抿着嘴，没有说话，任劳任怨得给张九歌捏腿，眼神却有些冰冷。
张九歌，好像和她认识中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苏酥给裴斯宸说让他找当时充vip的证据后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了，他就把所有的截图还有汇款资料发过来了。
汇款人上，明晃晃的写着裴斯宸几个大字。
这下，罗康树找谁来都没用。
苏酥一声谢谢刚打好，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那边微信就发过来了。
投食的：别说谢谢，跟你老公不用那么见外。
苏酥面无表情的打字：我还没有老公，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没有男朋友了。
虽然面无表情，但苏酥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控制不住的那种。
“小女朋友别那么绝情嘛！男朋友就男朋友。”裴斯宸一边打字，一边在心里想：反正早晚都是老公。
等苏酥接受他了，他们就办婚礼。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苏酥，结婚了。
我爱吃酥饼：对你，不绝情不行，反正我是没见过脸皮比你还厚得人。
裴斯宸丝毫不介意，打字的时候，嘴角勾起。
投食的：我还给你找到了你需要的，所有的监控，邮箱发给你了，看你要怎么谢谢你。
两秒钟后，那边回复：谢谢你。
裴斯宸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笑了一声，左手打字。
投食的：好没有诚意的谢谢。
我爱吃酥饼：我好有诚意的谢谢你。
裴斯宸：“……”
他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等小对象自己开窍的话，这个时间应该是下辈子。
苏酥原以为这个对话应该差不多是要结束了，手机刚放下，又是叮咚一声，是裴斯宸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她没开扩音，手机放在耳边点开的。
裴斯宸有磁性又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叫声老公怎么样？
声音像是魔性一般，能穿透苏酥的耳鼓膜，直击心脏。苏酥的心跳差点漏了两拍。
她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输给裴斯宸，立马拿起手机硬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