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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8章
“好好好。”
刘青山忙不迭点头，心里多少还抱有一丝丝希望。
直到守卫带着他见到刘霏芸的尸体时，这丝希望被打破，最后仅存的侥幸也彻底击垮。
在来之前，刘青山还琢磨着是不是守卫队队长顾云洲为了让他吐出实话才故意设计诱骗他，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真的。
看着不远处那具蒙了白布的身体，刘青山脚下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扶着站起来之后，他这才屏住呼吸一步步走上前。
白布掀开，底下是刘霏芸毫无生气的脸。
明明上次他还在监狱里给刘霏芸打电话，鼓励她要加油，要努力把眼下这个艰难的坎冲过去。那时候刘霏芸还在电话里跟他说，“爸爸，我可能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那时候刘青山能给的回答只有安慰。
一些连他自己都做不到的安慰。
现在，他的女儿就躺在他眼前，以一种解脱的方式......
刘青山发出一声悲鸣，挺直的腰杆瞬间弯曲，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这一刻，其他看见刘青山的守卫们多少都有些动容。
不管刘青山之前做了什么，总归他尚且还有几分舔犊之情，这大概就是一个父亲的本能。
虽然......他这个父亲不合格，在起初对女儿培养和教育上面就没做到正向的榜样，要不然刘霏芸做不出买凶杀人的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刘青山自己也不会因为涉嫌多项罪名而遭受指控。
没有回头路，更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