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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不念了?”
看见沈惟从车上提了个大箱子下来,纪沅星支着下巴给出评价。
“放假了。”他拎着箱子一边往里走,一边牵住她的手。
纪沅星倒也没挣脱,只是嘴上揶揄道:“下半年了,长假放过了,你哪还有假?”
“周末也算假。”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嘴硬道。
进了屋子,纪沅星才想起来家里只有一双拖鞋,她抬眼看沈惟,“下去买双拖鞋吧。”
沈惟不说话,转身打开自己的箱子
“拖鞋你都带了?”纪沅星震惊,“你说实话,是不是犯错误了被学校停课了?”
“乱想什么。”沈惟没理她,自己换了拖鞋进屋,“我房间在哪?”
“啊你看这沙发挺大的”
“我不睡沙发。”
这公寓就一个房间,不睡沙发,难道睡她床上?
惯的你。
“那你就睡酒店吧。”纪沅星面无表情蹬掉高跟鞋,径直往里走,“别忘了把门带上。我洗个澡。”
真无情啊这女人。
沈惟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
等纪沅星洗好出来时,他正站在衣柜前,把一件衣服挂进去。
她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拦在他面前,“沈惟,我可以允许你霸占我的床,但绝对不能分享我的衣柜!”
“衣柜是每个女人的私有领域!绝不能混进其他人的衣服!”
沈惟看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默默地拿起那件衣服在她晃了晃,“看清楚,这是你的衣服。”
嗯?
亮片,裙子好像真是她的衣服。
“那你,你把我衣服拿过来做什么?”自知理亏,纪沅星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沈惟推开她拦着的胳膊,把裙子挂进去。
“我看了天气,a市最近还要升温,你拿的衣服太厚了。就帮你带了两件过来。”
“哦,那谢谢你了。”这句谢谢,纪沅星是真心实意的。
她对衣服本就挑剔,a市又是个小城市,没几家商场。这衣服带得很及时。
“不用谢。”沈惟趁她不注意,在她额头上偷亲一口,“我去洗澡,一会儿床上见。”
纪沅星:
她家奶狗怎么越来越精了。
沈惟洗完出来时,从门边瞧了一眼,纪沅星坐在床上,捧着电脑,好像正在和人通话。
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也不算晚。他转身去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
中午出发,五个小时一路未停,他到了之后,又怕错过她回家。所以现在还胃里空空。
等他吃完收拾好碗筷,再去卧室时,纪沅星还在看电脑,但蓝牙耳机放在了一边。
沈惟敲敲门,“还在忙?”
纪沅星看着他眼睛眨呀眨,似乎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人。
“呃,你是来——”
“来睡觉的。”
沈惟用下巴示意床上散落的文件,“不收一下?”
纪沅星低头看,好像是挺乱的。
她急忙把文件拿起来。
沈惟不给她思考机会,直接就躺在床上了,还顺手拿过她的电脑放在一边。
“不早了,睡觉了。”
一双大手不由分说地把她摁进怀里,纪沅星努力挣扎了一下,无果。
小拳头锤他胸口,呃,没用。
对准他的肩头,她张嘴就要咬下去。
“轻一点咬,我有凝血障碍。”沈惟幽幽地说了一句。
呃那就还是不咬了吧。
纪沅星安分下来,打不过敌人,那就姑且让他抱一下吧。
“你的手去复查了吗?好些了吗?”他提起凝血障碍,她又想起了这茬。
最近太忙,还真没抽空问问他。
“好些了。医生说下周就差不多能结痂了。”
怀里抱着温软的身躯,沈惟心满意足,语气里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
他觉得自己这五个小时的车程实在太值了。
晚上喝过酒,要说大脑一点不受影响那是假的。再加上,这些天和人勾心斗角地演戏,纪沅星也是真得身心疲惫。
靠在沈惟滚烫的胸膛,她莫名地感到放松,心里的一点点防备也慢慢松懈。
不一会儿,她就睡熟了。
沈惟听见她匀长的呼吸声,缓缓睁开眼睛,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角。
她最近一定很累吧。
身上本来就没几两肉,现在抱着都硌手。
这样想着,他又抱得松了些,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一只手臂被枕麻了也没动。
相拥睡了一夜,早晨醒来,纪沅星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他身上。
而被缠住地那个人早都醒了。
漂亮的黑眸认真地凝视着她,给人一种饱含深情的错觉。
既然被抓包了,她也不慌张,还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早啊。”
沈惟显然没料到,她一大早就这么勾人,怔了一瞬后,马上抱住她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