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润集团?是香港的吗?”刘鼎新问道。
“对。”
“那我要怎么操作啊?联系不上啊。”
“你亲自跑一趟深圳,去联系深圳纺织品进出口公司,委托他们,在今年年底,帮咱们代理出口5000吨左右的原棉,这是大单了,他们会接待你的,然后让纺织品进出口公司,帮忙联系华润贸易部,让对面的代为办理。”
刘鼎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这个,能说详细一点么?”
“简单,让他们帮咱们代理出口。”
“让他们代理?哦,明白了,但咱们香港不是注册有贸易公司吗,联系那个什么华润干什么?”
范阳只有耐下心给刘鼎新解释了一遍。
他要操作的原棉贸易。123。其实非常简单,采购
条路,对吧?”
说到这里,卢正山的脸上瞬间黯淡了下去。
“那几年是挣了不少钱,我好几个朋友挣到钱,都回去开纺纱厂,服装厂,顺利转型了,而我不一样,我是被人坑了。”
“咋回事?”
“被同伙把钱卷跑了,卷走了本该分给我的好几十万,就给我剩下了几千块钱,这样子,迫不得己才跑去赌石的。”
范阳哈哈一笑。
这也太郁闷了。
不过这在当年也属于常事。
范阳可以想象,如果这个生意能继续做下去,那么自然皆大欢喜。
原棉市场一旦管制起来,断了财路,大家的心思就不一样了。
卷款潜逃很正常。
“行啊,你还挺有故事的嘛,后来呢?”
“说起来你不信,我当时也是疯了,结果运气出奇的好,2000块钱,赌出一块羊脂白玉,卖了6万,就这么重新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