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了今天的夜袭，最后说了声晚安，下线而去。
因为，待在游戏太久，他精神会遭不住。
他尝试过，现在的他，待在游戏里超过半天，情况就很严重了。
多严重呢？
就跟一个普通人，低血糖发作，两眼一抹黑一般。
所以，他几乎不会在游戏里待12个小时，及以上。
只是，临下线前，他喃喃自语：“游戏里重拳出击，现实里唯唯诺诺。”
没错，在游戏里大杀四方，杀的妖精溃败。
但在现实中，他就唯唯诺诺，连个元丹都砍不死。
也只能等刀子诞生了灵智，才有砍死元丹的机会。
当然，也仅仅是机会，并不保险。
第二日，齐原醒来之时，他似乎听到成千上万的鸭子在叫。
他睁开眼睛，穿戴好衣服，洗涮完毕。
他走出院子，看着前方的三个少女，他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你们在说什么？”
眼前的三个少女，其中一个是师妹姜灵素。
另一个他见过，是今年进入神光宗的甲等成绩少女。
当初，由他挑选师妹，把这个女的给排除了。
这个女子，表面上看起来天真无邪，但眼眸中总若有若无带着魅惑。
齐原记得，当初他的眼睛看到，这个少女是特殊体质，还被黑鸡老妖看上。
最后一位少女，普普通通，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脸上的雀斑有点多。
一般而言，修仙者的脸上……很少出现雀斑。
“见过师兄。”
三位少女施礼。
首席大弟子身份尊贵，即便昨日郑江河带队出去，路遇齐原，也停下来施完礼就走。
姜灵素看着齐原还未睡醒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大师兄，现在都正午了，哪里早了？”
齐原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
又大又圆。
又看了眼那三位少女。
哎哎哎……最近肯定一直想着结金丹了，看什么都是又大又圆。
“你们在讨论什么，看起来挺义愤填膺的？”齐原随口问道。
“还不是黑山宗！”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说道，脸上带着怒火。
齐原突然想起，昨日郑江河带领金光堂，去了荣城，似乎就和黑山宗有关。
“怎么回事？”
“前些时日，黑山宗的一位真传弟子，名为楚天熊，在荣城做下恶事，奸污了数位新婚女子，还灭其满门，是在可憎！
郑江河师兄带领金光堂，在荣城把楚天熊给抓住了！”天真无邪少女越说越激动，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姜灵素说道：“小冉，你别激动，换我来说。
楚天熊被金光堂抓住，无比嚣张。
郑江河师兄刚向把楚天熊带回山门处置，可是半路上，黑山宗的一位长老出现，直接把楚天熊带走了，还……还打伤了郑江河师兄！”
在场三位少女都很愤怒，雀斑少女也攥紧拳头，恨不得把楚天熊给杀了。
江冉说道：“黑山宗实在是太过猖狂了！”
雀斑少女也忍不住发声：“要是没有黑鸡老妖，黑山宗哪里敢这般嚣张？”
听到黑鸡老妖，江冉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齐原则说道：“我看过许多电视剧，反派都没有好结局的！”
三位少女一脸懵，不知道电视剧是啥。
但后半句，她们是听懂了。
都有些沉默。
坏人……真的会没有好结局吗？
姜灵素还记得，那位曾经屠杀一国的魔道巨擘，来到她族的时候，她的父亲、祖父，都以礼待之。
这终究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
坏人……或许过得比好人还滋润。
“大师兄说的对，善有善报，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姜灵素却是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