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冬又来,春去春又回,两年时光静静流去,又到一年春分时。
礼乐课上,陆离又在胡思乱想着,在窗外的莺歌燕语烘托下,思绪又开始飘飞:按着守朴大哥说的他的出生时日,那么他现在刚好满十五岁了。十五岁能干什么呢?他们、他们又在干什么?
突然有一团小纸团从他的右下方灵巧地跨过“千山万水,重重叠障”出现在他的桌面上,还弹了两弹。
陆离嘴角翘起,不自觉露出甜蜜笑容来,满心欢喜地正待打开。又有一团大了两倍不止的纸团从左上方飞来,表面竟然还有气流动,看来是准备下狠手啊!他借气御气,顺水推舟,手腕一转,那纸团就直飞冲去正在专心致志听课的穆灵均的左脸上。
只见那穆灵均斜眼余光里看见有团纸向他脸旁飞冲而来。123。也不慌乱
,接着再看好方便。都只是浅浅打个招呼。
温润如画的眉目,似笑非笑的眼睛总是那么温和,欸,怎么每次遇见他总有点狼狈。姜绎心在心里哀叹。
她咬了咬嘴辰,又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心里想的却是他赶紧离开,她现在这样子太不雅观了,一点都没有中原那些女子的衣着大方,举止温柔。才不要被他看到这样子的自己!
温琬琰有心逗她,撩袍在她不远处的光滑石头坐下,开口道:“姜姑娘,此次又是去哪里游玩?可否带上我?”
“我、我这次就回家了,不去玩了”
“那可真遗憾!”
“没事没事,总有机会的……”
姜绎心好不容易与那温琬琰告别完,呆坐在五轮木气车里,深深地舒了几口气。
第二天下午,姜绎心骑坐在马背上,马立在大草原上,她对着苍茫的草原大喊:“宽阔无私的大草原,我回来了!”策马奔腾而去,惊兔震鼠,掠花飞草,端的是英姿飒爽,草原儿女气概尽显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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