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主公被狗皇帝打入了天牢。”暴怒的典韦直接把皇甫嵩拽了起来。
关羽听到消息后差点把胡子都撤掉,眼中闪过一丝戾色,拿起青龙偃月刀就要往外走:“杀进去,救出主公。”
“好!俺一起去。”
“两位将军不可鲁莽,不可鲁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飞鹭还没有什么危险,若是两位前去反而会害了他。”朱隽上前劝道。
“是啊!暂且不说两位能不能救出飞鹭,这劫天牢就是杀头的大罪,况且皇宫十万禁卫军也不是摆设。”
“怎么办?难道就让主公被冤枉入狱,我等却毫无作为,要是主公有个三长两短,关某岂能苟活。”
“关将军忠义,只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等?这是什么鸟话,多等一天主公就多受一天罪,俺一天也等不了,俺本是主公的护卫,怎能眼睁睁看着主公受罪。”
朱隽道:“义真说的没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相信征北将军被下狱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大汉,到时说不定飞鹭还会官复原职。”
“哼!”典韦气愤不已,不过还是坐了下来,除了杀人,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朱隽、皇甫嵩说的是正确的。
关羽也是无计可施,况且在洛阳人生地不熟,让他无从下手,着实憋屈,如今的情况只有相信两人的话了。
关羽、典韦两人若是要他们杀人,朱隽、皇甫嵩自然比不上,但要是论权谋、官场,二人只能望其项背。
经过半天的解释,关羽、典韦两人才暂时放弃冲动的想法。
......
张振被带到牢房,不想就在卢植牢房的旁边。
张振不知道的是,这里本是专门关押一些下狱官员的地方,也没有张振想象中的,什么严刑拷问的刑具,什么阴暗潮湿的牢房,什么臭气熏天的环境。
牢房里,虽说简陋一张木床,一张书桌,一张被褥,在别无他物,但还是比较干燥,卢植看上去也没有被虐待,除了一件囚犯上衣,看上去待遇还不错。
现在卢植就捧着一卷竹简,细细品读。就连张振被押进来也没能打扰到卢植,卢植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叹息哀怨,时而掩面垂泪。
“没想到先生,在牢房里也能有如此闲情逸致,振佩服,佩服。”等牢役走后,半天时间卢植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张振无聊出言道。
卢植寻声望去:“嗯?飞鹭为何也在此处?”
“呵呵,这不是看先生一个人,在此处寂寞吗?于是陛下就让振来陪先生。”张振嘲笑道。
卢植好歹也是大儒,瞬间明白其中缘由,失望的悲呼:“为何陛下如此荒缪,小人误国,阉人误国,飞鹭乃不世之材,竟遭这牢狱之灾。大汉真的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吗?飞鹭剿灭黄巾,功勋首屈一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