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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小了。”程延之望着夏云笙，道：“他也到了长大的年纪，爱做什么心里清楚，总把他放在身边，他不会长大。”
还不如让他自己出去锻炼锻炼，免得他每天自己看了也很烦。
夏云笙想起调皮，无奈地叹气，“你们怎么就那么爱吵架？你跟淘气也不这样啊！”
虽然很多时候，淘气比调皮更任性，还总爱给人惹麻烦，但跟程延之，也不会把关系弄成这样。
程延之说：“睡觉吧！不提这个。”
夏云笙见他不想讨论这个，也不提了。
第二天早上，调皮要走，夏云笙送他上车。
她道：“你到了那边，有什么问题，就给妈妈打电话。”
调皮点头，“我会的。”
他虽然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这么大了，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愿意再麻烦家里，他觉得自己可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夏云笙道：“等什么时候想好了，不生你爸的气了，再回来，好吗？”
“妈。”调皮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在妈妈心里，永远都是小孩子。”他在夏云笙的心里，依旧没有长大。
调皮放下东西，抱了抱夏云笙，“我爱您。”
“我知道。”夏云笙笑了笑，儿子是真的爱她，她也很感动。
只是，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程延之跟调皮的关系能够变好一点。
一家人，哪能像仇人一样呢？
“那我走了。”调皮望着夏云笙，“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拜拜。”看着他上了车，夏云笙跟他挥了挥手。
程延之站在窗口，看着夏云笙送儿子离开的场景，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