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说：“星河，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你就让我明白，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你就不应该存在在我的世界里。”
“……”他没有出声。
苏晚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跟你会有怎样的未来。我生病了，可能随时随地都会变成疯子，我害怕……害怕你看到我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也没有勇气留在你身边。我想要离开你，你懂吗？”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又不傻，他早就懂了。
可是……
他想留下她！
苏晚说：“可是，听说你跟宋慈要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舍不得你！你这么好，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说到底，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伟大，我就是个自私的女人！就算生病了，也还想缠着你……”
程星河把她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
她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她说了那么多，她也不回应，让她的心里好慌。
程星河走到床边，才将她放了下来。
他看着有些紧张的苏晚，她不敢看他，“刚刚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见吧！”
“我听见了。”程星河说：“你要我怎么装作没有听见。”
“可是……”他干嘛一直装聋作哑？
她差点以为他没有听见。
程星河扬了扬嘴角，“我听见了。所以，我不会跟宋慈在一起，也不会答应跟你离婚。”
苏晚望着他。
他握住她的手，“苏晚，不管你有没有生病，不管你有没有变成病子，不管你是个怎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让我离开你身边。”
苏晚僵硬地看着他，“可是，司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