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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如此的话,方阳也不会选择任天羽这个身份了,他还不如随便换成别的什么身份。
但除了任天羽,方阳也根本不了解别的人,代替任天羽就是他当时最好的做法,因此也不能说方阳做错了,只能是时运不济。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也不过如此。
很多事情都是躲不开的,如同劫数,如同心魔。
方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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