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总部审讯室，莫羽扬和白朗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
“她怎么样？”白朗一脸胡茬的看着他。
“放心吧，她很好，已经找了医生了，也没有送去戒毒所。”这应该是他担心的。
白朗淡笑，“多谢了，欠你的，我会还的。”
“还？”莫羽扬挑眉，“你自由都要没了，拿什么还我？”
白朗微顿，“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虽然不是全部。”
“我还要知道，毒品的来源。”本来是只针对盗宝案，谁知道居然会牵扯到毒品。
白朗好似早就预料到，抬起头看着他，“这个不可能了，埃尔维斯已经死了，我的那些都是很久以前从他那里买的，现在也已经没有了。”
“如果还有，你是否就不会主动来自首了？”
莫羽扬冷眼看着他，不相信他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
白朗沉默了很久，才摇摇头。
“不，就算还有，我也会自首的，小爱，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从最开始的三天一克，到现在的一天三克，我不想失去她。”
莫羽扬忍不住怒气上升。
“就算你舍不得，也不能用那样的方式，伤害她你并不会好过。”
他就深有体会，那种感受，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白朗颓废的点点头，是啊，伤害她，他并不好过，可是却无法忍受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连想一下都觉得难熬。
“以后你想怎么办？”
“不是我想，而是你会怎么办，无期，还是死刑，这是我想问的。”
莫羽扬目前还不清楚，但是时间肯定不能短了。
“我还没有写报告，但是看在你们相爱这么痛苦的份上，我愿意帮你们一把，文物我们会追回，你列一份清单，我会视情况而定的。”
白朗点点头，“这个自然是可以，但是我要先提醒你们一下，有的可以，有的不可以，有些人你们惹不起。”
莫羽扬收拾好桌上的文件，起身看着他，“只有我想不想，没有能不能，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消息吧。”
“到底是什么人啊？”那么大的口气，虽然狂妄，但是却让人感到安心。
聂云起身，亲自送他回监房。
“我们国内最年轻的上将，英国皇室安管局技术顾问，当然还有别的身份，我就不便告诉你，不过，既然老大说让你安心了，你就放宽心等着吧，不会让你死的。”
坐在办公桌后，揉着犯疼的额角，长舒了一口气。
桌上的清单文物足足有上千件之多，放在谁身上也是死路一条，可是他去不能让白朗死，只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老大，你真的要帮他啊？万一被那群老家伙知道，你可是要……”绝对会批斗的很惨。
他没有睁眼，可能是在想事情。
“嗯，帮，都说了，聂云，打电话，让奔雷明天下午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