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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回到客栈内,危衡将瓷瓶内的药粉洒在应封诰伤口处,重新做了包扎。
坐在床边的危衡看着应封诰熟睡的脸,破了皮的嘴唇有些红肿,回想起昨晚的事。他隐隐约约还记得,那种灼热又有点安逸的奇异感觉。
似乎有点…不太满足……
“唔…危衡?”应封诰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睡眼。
思绪游离的危衡一惊,心口一紧。像是被人发现不堪的心思似的,莫名地有种没由来的心虚感。
应封诰撑着酸疼的身子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应封诰这才发现自己几乎不着寸缕。
再一转头,瞧见自己那身由白变成灰扑扑的脏衣服躺在地上。
是这傻子帮自己擦净的吧……应封诰摸摸脖子,缠着纱布。整洁轻薄的包扎手法,比起初见时进步了许多。
注意到危衡视线飘忽,应封诰也想起昨晚两人很是微妙的气氛,些许尴尬。
“咳…你还好吗?”应封诰故作镇定。
危衡点点头,有些迟疑道:“强制结契痛入骨髓,应卿你……”
“我没事,嗯…痛是会痛,不过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应封诰轻笑:“比起那个,你咬的我更痛。”
如此一说,危衡立马就显得局促起来,双手攥紧低垂目光:“抱歉…我不想伤你的。”
“无妨,一点皮外伤而已,早就习惯了。”应封诰躺了回去将被子拉上:“你也把衣服换了吧,在那边的橱柜里有干净的衣服,还好昨天多买了几件。换完下去找小二要几份饭菜来,我饿了。”
见危衡确实没什么大碍,应封诰便毫无负担地使唤起人来。心有愧欠的危衡听话地一一照做。
将自己洗洗干净换了新衣,又拿了另一套搁在床头,找到店家要了饭菜端上桌。
“我要吃那只鸡子。”
“还有那块豆角。”
“再来块花饼。”
应封诰靠在危衡怀里,指手画脚地使唤危衡帮他把饭菜送到嘴边。
(好爽!饭来张口的感觉就是舒坦。天道好轮回,轮到你这傻子伺候小爷了哈哈!)
虽然只是后脖子受了伤,他却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想来曾经自己也是给危衡喂过饭的,应封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危衡的服侍,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也许是仍旧自责,危衡对应封诰的指使百依百顺。最后反倒搞得应封诰有点不自在了。
明日就是论剑大会开幕的日子,这几天崧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