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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东乡的恶霸地龙府覆灭了,仅仅一夜之间,仅仅三人两剑。
这一夜使武林盟的威名再次震响江湖,而与之共同威名远扬的,是玉狐,和一个不知名的剑客。
玉狐名声本就极端的褒贬不一,而此役过后,玉狐侠肝义胆,并且受到武林盟赏识的传言开始散播开来。
更有夸大者说,武林盟要收玉狐入门。
而看不上玉狐的,则坚称此为玉狐偷功,甚至是为了盗取武林盟秘宝,而先接近他们的阴谋云云。
另一个名声大噪的危衡,传闻杀人不眨眼,且出手即一击毙命。因不知其名,被称为冷面剑修罗。
没人知道这样一个高手是从哪冒出来的,最早的传闻是从阳水城中而来,那时起这剑修罗便跟在玉狐身边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玉狐这个名字也被诸多人士盯上。
然而这些江湖躁动,刚离开东乡的三人是不得而知的。
据宋正所说,曹尚交给镇民后,被赤身裸体捆在大街上,旁边搁着个带有木刺的长鞭。整日承受民众鞭挞,每一鞭落下,木刺都会生生剐下一片血肉来。
还有其他的处置种种应封诰都没再听,他不想理会这种人,对他的生死也没兴趣。此后地龙府如何,曹尚如何,东乡又如何,对应封诰来说都没有了意义。
三人出了东乡,继续朝着武林盟而行。
“原来这怪剑叫游龙啊!但这龙身盘剑,将剑锋掩埋。作礼器是绝品,但作兵器实属可惜了这锋芒。”宋正看着危衡手中的游龙剑感慨。
他也是用剑高手,自然对剑有所研究。
“游龙盘身,剑舞龙游。此剑确实是神兵,只是前人用法不当,未能发挥出其威力。”游龙剑没有剑鞘,剑身上的盘龙就是天然的护体。
危衡执剑在手,翻腕挽了几个剑花。
噌噌几声,随着剑光纷飞,剑身上的盘龙也似是活了过来,随剑而游。所及之处,龙牙剑锋削过,寸草不生。
游龙剑在曹尚手中更像是重锤,而在危衡手中,才是真正的剑。
“漂亮!危兄当真是剑侠奇才,在下佩服!”宋正看着出神入化的剑招,眼睛亮晶晶的。
危衡收剑挂在腰间,双手抓住缰绳,淡淡道:“低阶剑式罢了。”
“不必自谦,危兄的天赋在我所知的人中也是万中无一。你说是吧应兄。应兄?怎么这一路都不见你说话呢?”宋正一边御马,一边朝身后说道。
坐在宋正身后的应封诰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他转过头不去看旁边危衡投来的目光。
就在出东乡前,应封诰极力要求要危衡学会马术,叫他自己乘马。
仅仅过了一天,秋秋还萦绕在应封诰心头无法挥去。他暂时不想和危衡靠得太近,他要自己好好想清楚。
虽然危衡有些不情愿,但见应封诰坚持,也只得答应。
危衡学起马术可比他上手得快多了,应封诰看着危衡肉眼可见的进步,不禁又是一阵苦恼。
为什么这种东西就学得那么块,却连最基本的人脸都记不住。
宋正也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他好奇的抓心挠肝,但始终找不到开口询问的好时机。
三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赶路几日,来到了下一处歇脚站。
永坊郡。
永坊郡在清郡王的治理下,时和年丰,民康物阜。
三人一入城后,便见到城内热闹非凡。街上诸多群众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走。
宋正随意寻了个路人问道:“这位姑娘,这么多人都是要往哪儿去啊?”
女子说:“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吧,城中心正在摆擂台,郡王家的千金比武招亲呢!”
“比武招亲?”
“是啊,这擂台都摆了三天了。诶我看你们个个都带着剑,也是习武之人,要不上去试试?”
宋正挠挠头:“这就不必了,人家比武是为了招亲呢,我们上去干嘛呀。”
女子笑道:“今日的擂台马上就要开幕了,现在赶去,还能看一眼头筹赏品呢。”
“应兄危兄,反正也要在这永坊郡歇个两三日,不如我们去看一眼。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比武招亲呢!”宋正兴致盎然。
危衡没应和也没反对,应封诰想了想,就当是换换心情便也答应同去。
于是一行人随着人群找到了比武擂台。
擂台上挂着大大的字幅,红纸黑墨写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笔法苍劲有力,俊逸潇洒。据说是郡王千金亲笔所著。
“哇!这么多人!应兄你看你看,那人步履稳健,行路不带风尘,必定是个轻功高手。还有那个那个!掌中粗茧分布来看,是使长枪的练家子!好想和他们交交手啊!”宋正挤在人堆里左顾右盼,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应封诰哑然失笑:“到底是人家姑娘招亲还是你招亲啊。”
只听一声锣响,擂台之上走出一华服男子,正是清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