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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你们是什么人?”应封诰笑眯眯地问道。
宋正和危衡两人持剑左右交叉,将那人的脖子卡得严严实实,稍微动弹一下都会被锋利的剑锋蹭破皮。
那人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得乖乖放弃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五花大绑。
应封诰不知从哪拖了个椅子,翘着个二郎腿坐着,颇有一副主人家的气势。
翻墙进来的汉子冷汗直冒,只得乖乖回答道:“几位大侠,我等只是奉命办事的。”
“哦?奉命办事?”应封诰眉毛微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是啊是啊,奉命办事!”
“奉谁的命?”应封诰追问。
汉子张口就答:“奉我们老大的命令!”
“你们老大是哪位?”应封诰继续追问。
汉子刚显得有所犹豫,宋正腕子一抖,剑锋当即陷入皮肉些许,渗出血丝。
汉子吓得连连大叫,一股脑地全抖了出来。
“我们老大是东乡地龙府大老爷!曹尚!是他叫我们多留意来往富裕的人物,你们身上带了那么多银子,就,就盯上你们打算洗劫!”
“哼!劫到我们头上,是你们罪有应得,束手就擒吧!”宋正震声。
这可把汉子吓得说话都磕巴起来了:“大侠饶命!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是那曹尚太过蛮横,我们若有一个不字,就要受到严刑拷打!”
汉子也顾不上脖子被划出伤口,抱着应封诰大腿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应封诰威风的样子让汉子以为他是头子:“曹尚他圈地为王,我们哪有人敢反抗啊,我也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几位侠士仁心义德,绕了小的一命吧呜哇啊啊啊!”
应封诰眼看那鼻涕眼泪就要往自己衣服上蹭,连忙站起身抽出腿退开两步。
“诶行了行了,你一大老爷们还哭这么难看。”
扭头一看,好嘛!宋正比他更激动,拳头攥得颤抖紧绷,还带着稚气的脸蛋气的通红:“太可恨了!我这就去宰了那混账!”
“别激动,这么轻易就招了,我看未必都是实情。”应封诰眯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汉子,狐疑道:“说不定这人还有所隐瞒,或许引我们去地龙府正是请君入瓮之计呢?”
汉子欲哭无泪:“我说的都是真的!!!”
此时的地龙府内,一个彪形大汉跪在堂前。
“老大!那几个人惹不得啊!”
座上一个身披华裘的男人,怀里还搂着个身材瘦小,眉目清秀的少女。
少女看上去不过将笄之年,年纪轻轻却满目愁思,眼角一颗红痣更是衬得忧郁。
单薄的身子坐在男人大腿上,被他一只手就揽了个满怀。
男人冷笑一声:“还有我曹尚惹不得的人?王虎,你最好是在跟我开玩笑。”
被叫做王虎的彪形大汉抖了一抖:“不是的老大,他们真的不简单!我无敌会的弟兄们就是被那拿青色长剑的人全杀了……”
王虎脑海中浮现起那夜的恐怖回忆。他正是无敌会的领头人,那夜他带着一帮兄弟去偷袭玉狐。
眼看就要得手之际,结果王虎不慎被挣脱的玉狐踹晕。
再一睁眼,就看见玉狐身边的男人手提青光长剑,几个瞬息间就将他数十弟兄全部一击毙命。
当时他害怕的不敢动,装作还没醒的样子趴在地上才保住小命。
王虎也成了无敌会唯一的幸存者,他当天就逃出阳水城,一路马不停蹄跑到这东乡来。投靠了无敌会的上家,地龙府。
但谁知道,玉狐他们居然也来了东乡,而且他身边又多了个看起来身手不容小觑的少年郎。
王虎在入口瞧见他们后,便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报告给曹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