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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危衡还有弟弟?!”应封诰也惊呆了。
但看长相,确实像是孪生兄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相对而立,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我没有弟弟。”危衡语气相当冷淡,刚才这人还想杀自己呢,转眼就跟自己称兄道弟的。
可疑!非常可疑!
自称玄晖的黑衣男子苦笑了下:“兄长不记得也是自然,我从小就与兄长分开,被神剑族人单独培养。自从兄长成为守护者后,我就更加没有机会去见你了。兄长也知道的吧,守护者长达十年的试炼,决不允许被任何人干扰。”
听到他准确地说出关于神剑冢的事,危衡的表情有所松动:“神剑冢已经被毁,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玄晖长叹口气:“是啊,神剑冢已经不复存在了。那天可真是一场灾难,宛如人间炼狱。神剑族人全部殒命,我也是被族人提前藏了起来,才侥幸躲过一劫。”
“你记得那天的事?究竟是谁干的?”危衡问。
玄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一直躲在黑暗中,只知道出来时,神剑冢已经……我还以为连兄长也没能幸免。”玄晖眼含热泪,一把拥住危衡哽咽道:“兄长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危衡紧绷的身子略微松缓,半垂眼帘:“是吗……”
兄弟重逢虽然很令人感动,但两人也不能一直站在台上表演亲情大戏。玄晖开开心心地说了句一会儿再见,便回了位子。
一回到高阁,应封诰迫不及待的拉住危衡八卦:“危衡危衡,你什么时候有的弟弟,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两人后续关于神剑冢的话说得声音不大,周遭如此嘈杂,基本没什么人听到。
危衡将柳叶剑放在手边坐下说:“儿时分开生活,不记得了。”
“你们兄弟俩长得真像,难怪我看他一直觉得眼熟。”应封诰这边已经嗑起瓜子了。
“嗯……”危衡垂着眼思虑重重。
晓青的稚嫩脸蛋突然出现在危衡眼前,手中捏着一个软巾,踮起脚尖伸向危衡的脸。
“啊唔…”晓青面露担忧磕磕巴巴说不清楚,手上轻轻擦拭危衡脸上那道血痕。
危衡一愣,低了低头任她擦拭:“小伤无碍。”
这么一闹,众人忙着八卦,比武的心思都灭了大半。几个在台上比试的人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也就那些个年轻小辈,精力旺盛在台上十分活跃。
应封诰一瞧,危衡心思飘忽,继续在这坐着也找不到什么神剑了。索性提前离场回客栈去了。
另一边看着回来的玄晖,宋德却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像是亲人重逢的那种欣喜。
“原来你面具下隐藏的是这样一张脸。”宋德说道。
玄晖勾了勾唇角,一挑眉凑近道:“如何,符合你心中的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