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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奇怪,难道听错了……?”
只见吴知县神色匆匆地赶回来,四下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异样。
刚才他听到卧房这里传来声音,唯恐有人闯入发现自己隐藏的秘密,便急忙往回赶。
检查一番后发现没有异样,吴知县这才松了口气,离开卧房继续去招待季老爷。
与此同时应封诰也松了口气,方才他与吴知县仅仅一墙之隔。
这暗格里头没什么能藏身的地方,应封诰刚才已经想好,万一吴知县进来,就一拳把他打晕再说。总之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脸。
虽然原本想再找找神剑,但他有些担心再发出声音引来吴知县,下回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所幸作罢,应封诰将账本揣好,悄悄打开暗格开关,溜出了知县府。
拿到账本后的季大少爷十分欣喜,看着喜出望外的季大少爷,应封诰有些纠结要不要将季老爷的事告诉他。
(等离开之前,留一封信吧……)
最终应封诰还是没能说出口,打算在拿到黄金剑重启行程后,再送上一纸书信将此事告知大少爷。
告别季大少爷后,应封诰回了客栈,一进门就见危衡还没入睡,坐在榻上等他。
“无清呢?”应封诰脱去外衫往榻上一倒,推了推危衡道:“往里边去点。”
“在睡。”危衡往里头挪了挪,很是自然地将人捞进怀里。
应封诰长舒口气,懒洋洋躺着:“有神剑的气息吗?”
“有一些。”
应封诰缓缓合眼:“看来黄金剑是真家伙了,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淘来的……”
次日一早,宋正便来咣咣敲门,应封诰睡眼朦胧披头散发地开了门。
“玉狐!唱卖会提前开场了。快走快走!”
应封诰打了个呵欠:“开就开呗,咱们在叫价前进场不就好了,急什么。”
“亏你也算习武之人,怎能成天如此怠惰!危兄一个时辰前就起了,快起来,赶早不赶晚。”宋正颇有威严地一通说教。
自从得知应封诰就是玉狐后,宋正对他的态度就逐渐有了变化。用应封诰的话来说,就是:“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被这么一通搅和,应封诰的睡意也算是吵的无影无踪。睡不下去,便也起了床。
三人一行带着请柬去了唱卖会,会场是个四层高的角楼,外部看来平平无奇。会场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有两个管事,来一一验查来客的请柬。
顺利进入会场后,才发现这角楼内别有洞天。奢华贵气,装潢摆饰皆是上品,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嚯!好生气派!”被大把大把价值不菲的东西环绕的应封诰有点兴奋,很没出息地左看右看。心下也暗暗感慨,这吴知县贪污能力也是挺强的。
宋正强行将应封诰拽回来,压低了声音道:“玉狐你不是动了歪心思吧!别忘了我们的目标只有黄金剑,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许碰!”
“无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爷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黄金剑到手我们立刻就走。”应封诰一本正经。
在宋正嘀咕着那就好背过身去后,应封诰掩嘴浅笑,这里的东西不能碰,那会场外的东西就可以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