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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真巧,你面前就有一位纯正的乾离哦。”
“呵呵,这可真是太巧了呢。”
“来~我给你喂药。”
“走开!你离小爷远点!”
“哎呀反正你与兄长尚未结契,我帮你,也是为了药效嘛。”
“小爷信你有鬼!你若是真这么好心,就多给几颗,效果一样。”
院子大树下,玄晖满面笑意,应封诰一手撑在玄晖胸膛,一手捉住他拿药的手死死抵抗。
突然嗖的一声!打断了僵持不下的两人。
一道黑影从玄晖面前飞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那道黑影从两人之间穿过,铛的一声扎在对面的墙壁上,定睛一看,竟是一支毛笔。
回头看去,危衡不知什么时候走出房间,脸色阴沉快步上前,一把夺下玄晖手中的药丸,另只手蓄力推在玄晖身上。
玄晖退身闪过,摸摸脸上那道浅伤,笑道:“报复?”
危衡冷哼一声,没搭腔。一手揽过应封诰腰身,将人带入怀中,手中药丸往嘴里一送,捧住应封诰脸颊俯首贴上唇瓣。
“危…唔……”应封诰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唇上柔软。
舌叶灵巧如游蛇般撬开应封诰齿关,裹挟着药丸一并送入口中。绵软舌肉勾卷缠绕,涎液交融搅出啧啧水音。药丸逐渐融化变小,最终只剩下舌尖余韵甘甜。
起初应封诰还有些推拒,但也不知是不是药效所致,应封诰愈发觉得头晕目眩。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手脚发软使不上力。
仿佛连意识也都要被危衡掌控了去,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天地间一下子变得狭小,脑海中只剩下眼前的人。
应封诰喉结滚动,吞咽下溶解的药汁。
唇舌分离,灼热的气息逐渐降温。应封诰面红耳赤,眼波氤氲,喘了几喘还没说出话,便一头栽进危衡怀里,像是酩酊大醉似的。
“哎呀呀…真是可爱的反应。”旁观许久的玄晖看够了戏,开口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危衡将应封诰护在怀中,瞪了他一眼:“药既已送到,请回吧。”
“兄长真小气,看看都不给。”玄晖耸耸肩:“不过你如此急切,药性太强,他一时半会恐怕缓不过来了。”
“什么…?”危衡皱眉。
玄晖却不等他发问:“下次发作前我会再来的,再会了。”
说完便离开了这座独院。
“危衡……”应封诰尾音慵懒,靠在他怀里脸颊发热。
危衡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难道适得其反,反而引发了潮期?
“应卿,你怎么样?”
应封诰晕头转向,像是深陷旋涡:“我,我有点晕……”话音刚落,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