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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世界观被震碎一地的应封诰一时间有点难以消化这一情况,毕竟听危衡所说,这被称为坤泽的体质可是麻烦得很。
潮期除了自身体质的月数规律,也很容易被药物或是其他乾离的信引影响随时发作。
但乾离作为人上人,受到的影响就会小很多。
应封诰直想骂娘,但看着危衡那无辜单纯的帅脸……好吧,他骂不出来了。
好在有危衡的临时结契,应封诰总算是避免了潮期混乱爆发,心火乱冲竭脉而亡的悲惨局面。
话虽如此,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每次潮期来了都要危衡来帮忙啊。
于是他最终决定想办法拿回当掉的玉牌。
但当他来到当铺时,却被告知玉牌已经被买走了。
原来当初应封诰急着用钱,并没有说明玉牌是死当还是活当,若不是这一茬本来也就没有赎回来的打算。
结果没过多久,就来了个少侠将玉牌买走了。
虽说按规矩应封诰没有说明是死当,当铺老板本不该将玉牌转卖。但那少侠出手阔绰,而且玉牌刻有奇形怪状的纹路不大好出手,老板也没有多想便卖出了手。
谁知转眼应封诰就来了。
“真的——?”应封诰眯起眼,狐疑打量当铺老板。
“哪有这么巧,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买。而且还是点名道姓地要玉牌,他怎么知道这事的?老板你怕不是在骗我,想私吞了那玉牌吧。”
老板咽了咽口水,偷偷瞥眼应封诰身后,在那好奇四处打量的危衡。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危衡转过头正好对上老板的目光,老板心下一惊连连摇头。
昨夜无敌会众匪帮曝尸街头,据说就是这个带着青色长剑的人干的……
“我骗你做什么!真的被那少侠给买走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商量好了来借我这当铺倒卖玉牌的,我倒是还要问你,那东西不会来路不干净吧。”
“你才不干净呢。”应封诰白了一眼,疑惑道:“真是奇了怪了,诶你说是不是有跟我一样的人,买了我玉牌去压潮期了?喂,跟你说话呢!”
应封诰一回头,就见危衡盯着一旁柜台上的小烛架在那发呆,被应封诰在后腰顶了一膝才回过神。
危衡想也没想下意识就附和他的话:“是吧。”
“是个鬼啊!你都没听就说是。”应封诰更气了。
危衡沉思片刻又补充道:“但乾坤体质一事知者甚少,只为清心咒的可能较小。”
应封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买走玉牌的家伙实在蹊跷。喂老板,这银子你收好,就当是买你句话,那买了玉牌的小子长什么模样?又去了何处?”
“这这这这不合规矩啊。”老板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哼,这时候又开始跟我谈规矩了。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先谈谈你擅自专卖我玉牌的赔偿?”应封诰笑眯眯地挑眉。
老板支支吾吾了半天,自知理亏,最终只好将那少侠的去向告知了他们。
他只知道少侠留名宋正,不是阳水城人,若是还没离开,应该就是在客栈落脚。
有了这些消息,应封诰只得再去客栈一探究竟。
来到客栈时,还没等跨进门槛,突然跳出来一个青衣少年郎,拦在他们二人面前。
少年郎指着他们大喊:“他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会寻玉牌而来。玉狐!我乃武林盟内门弟子,特来捉拿江湖大盗!速速出来与我回武林盟受审!”
少年郎的嗓门大极了,这一声嚷嚷喊得客栈里外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连应封诰都有些感慨,自己玉狐的名头原来这么响亮。
“武林盟?白月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