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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帮我什么?”危衡收气吐息,缓缓睁开眼。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应封诰轻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但至少等看完这段回忆后,或许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不出来,危衡就更不信他。
但这外来人除了喜欢拨撩自己外,始终安分守己,守护神女的职责也任劳任怨。好像真的只是来帮他的。
危衡想不通,只能等,静观其变。
“你的伤如何?”危衡说。
应封诰笑:“你担心我?”
“记忆可有恢复?”危衡回避他的问话。
应封诰撇撇嘴:“有一点点吧。”
“可有想起什么?”危衡又问。
应封诰沉默了,他哪能想起什么啊。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也得编上几句。
“嗯……有个人正在谋划,来摧毁神剑冢,并且夺走所有神剑。”
哗啦水声四起,危衡从药池中站起身,飞溅的药液洒在应封诰脸上。
他连忙坐起身子抹把脸:“呸呸,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完了好像进嘴里了几滴,喂危衡,这药喝了不会死吧……”
“你说什么?!”危衡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另只手撑在池边,惊异地盯着他。
应封诰皱皱眉,去扒危衡扯在领口的手,却被他拽的更紧:“我说这药,喝了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危衡打断:“你刚才说,有人要摧毁神剑冢?!”
“这不是都听到了吗……”应封诰嘟囔。
危衡眉头紧皱,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死死盯着他:“那人是谁?”
“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在我看来,你更像是你自己口中那个欲图对神剑冢不轨之人。”危衡从来都不怎么会掩饰情绪,心里在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眼下,危衡对他的质疑与敌意,应封诰从他眼中神色看的清明。
“啧。”应封诰心情很差。
兴许是危衡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即便是初遇认为自己偷了他的东西时。对自己随口扯的谎话,危衡也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因此,在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不被信任的感觉时,应封诰不爽了。
又一想到反正是回忆,应封诰一咂舌。猛地一拳锤向危衡胸膛。
在这方面,危衡的反应真的是快极了。
拳头刚挥出,就被危衡挡下,扯在应封诰衣领的手向后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