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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应封诰暂时停下了步伐,危衡的情况不太好。
身体里的余毒还未排出,强制排斥坤泽信引的副作用,被铁铐磨出的伤痕,以及严重的骨折。
危衡的体温在上升,意识模糊,手脚关节肿的发紫。
不过应封诰他自己的状态也不怎么样。满身伤口止不住血,还因迟迟没有清洁开始感染。
“你真幸运,每次受重伤都能遇上我。”
应封诰停在树下,略微避一避雨。
一边不断地和危衡说话,让他保持意识,一边拧去危衡衣服的水分。
危衡勾了勾唇角:“你一直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知道下次就别这么莽,你的命是我救的,珍重点用。”应封诰将一路顺手采来的草药嚼碎,敷在危衡伤处。
危衡抿抿唇:“当时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你不在,我冷静不下来。”
说起刚才在小黑屋里的事,应封诰皱皱眉。
为什么容奇急着要让坤泽和危衡结契?甚至不惜牺牲那个坤泽。
他可不信容奇费这么大劲只是为了以此羞辱,看着危衡手上的伤口,突然应封诰想起曾经,还在阳水城时。
当时他带重伤的危衡去医馆,那时候林生告诉过他……危衡有心脉附近有一股护命之气。
除非被大卸八块,否则只要这气不断,危衡就不会死。
难道……结契和这气有什么关联?
应封诰突然感觉胸口一热,危衡的掌心贴在应封诰胸前,被血水浸透的绷带上。
“这是,银蛇?”危衡说。
应封诰点点头:“嗯,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他,只有剑在我旁边。”
于是危衡又摸上他腰间的银蛇剑,阖眸感应:“剑灵受损,不足以维持人形了。应该在里面睡觉吧。”
“受损…很严重吗?”应封诰皱眉。
危衡摇摇头:“没有伤及本体,休养一阵就好了。”
应封诰这才松了口气,若是为了救他,让剑灵受到什么不可逆的伤,这心里就太过不去了。
“应卿,你伤的太重,歇歇吧。”危衡拉住应封诰为他敷药的手。
应封诰叹口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低垂脑袋:“我是不是不该插手你们神剑族的事……”
“为何?”危衡歪歪头。
应封诰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如果是你自己,就不会有那么多顾忌,也不会被他们抓住弄得一身伤。我…好像一直在拖你的后腿。”
“并非如此,若没有应卿,我早就死了。”危衡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