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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当危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一阵阵的头疼欲裂折磨的他痛苦不堪,下意识地动弹了几下,危衡这才发现。
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木架上,四肢都被粗沉的铁索牢牢束缚,身上的两支剑也不知丢在了何处。
危衡试着挣动了几下,铁索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锁扣却纹丝不动。
危衡眉头紧锁,他现在余毒未消,身体状态差得很,想要单凭力气挣脱这铁链恐怕是不可能了。
将他束缚起来的人显然是对危衡的力量有所了解。没有用普通的麻绳,而是专门找来沉重的铁索。
除了手腕脚踝,手臂和大腿也被牢牢捆住。别说挣脱,就连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这是哪儿?为什么不对自己下杀手,反而要绑起来?应封诰又在哪?他怎么样了?
危衡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只得阖眼暗暗运转心法排毒,希望能尽快恢复离开此地。
然而偏偏事与愿违,似乎是门的方向传来脚步声。
下一秒,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蒙面人。显然是天外天的杀手之一。
危衡心中警铃大作,但仍旧装作毫不知情,紧闭双眼一副依旧昏迷的模样。
门外,有个曾听到过的声音,对那个走进来的蒙面人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如果他不配合,就再扎上几针。”
“是,司徒大人。”
危衡从声音听出,走进房间的杀手是一个女人。
而那个被她称为司徒大人的,就是对自己下阴手的家伙。
吱呀一声,房门关闭,屋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危衡双拳隐隐攥紧,静静感受那个杀手愈发朝自己靠近。
而除了步步逼近的脚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淡淡的甜香。
这是坤泽信引的气味。
危衡心里一沉,坤泽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
那女杀手看着被层层束缚的人,幽幽叹了口气。
她又何尝愿意来牺牲自身清白,但自从她称为天外天的那一刻,作为女人的这一身份便已经逝去。
她天生就有不耻的隐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欲火焚身难以自制。家人朋友视她为淫妓,有好色之徒成日来骚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