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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从东院出来,沈清秋情绪低落。
她给豆儿下药,将人引去孟庸起居室时,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她了解孟庸,既不会纵容此等事,也不会闹出人命。
这是能把豆儿从孟家赶出去,最快捷有效的法子。
但万芳华不一样。
他们也是自幼相识,万芳华在他面前亦掩饰得很好。
明知道他不曾变心,可看到二人岁月静好地坐在那里,她心里仍旧很不是滋味。
花丫只当她在为被训斥的事懊恼。
“少将军也真是的,明明是豆儿自己不要脸,凭什么训斥姐姐?”
沈清秋笑了笑。
“傻丫头,少将军训斥的对。”
毕竟是她次次算计,换了别的主子,早将她赶出去了,孟庸却还次次帮她说话。
说起来……孟庸待她的态度,确实与前生截然不同。
“那姐姐你愁什么呢?”
沈清秋偏头看了看她,小丫头梳着垂髻,可比前生那鲜血淋漓的样子好看许多。
她长出一口气。
“我在愁,再不快点,咱们赶不上晚饭了。”
二人回到仆人院,豆儿已被打发,众人看沈清秋的眼神怪怪的。
她们都在揣测,豆儿被逐出府,是不是与她有关?
但她们也仅仅是揣测而已。
只要这些人不找茬,沈清秋也懒得管他们。
她还有很多事要弄清楚。
从那日在千芳院听到的情形来看,皇帝是知晓沈家冤屈的,只是王蟒在朝中只手遮天,他无法为沈家洗冤。
如果和光客栈真是孟庸洗的,他带走了账簿,很可能也在查王蟒卖官的证据。
但这么久了,没听到朝中有何动静,想来,是那些账簿没什么用。
而更多的证据,则在……
她正沉吟着,青婆的声音自饭堂门口传来。
“阿愁,少将军让你往客院去一趟。”
此言一出,满饭堂的人都转头看着她,目光或嫉妒阴狠,或羡慕痴迷。
沈清秋却叫苦不迭。
这是白天还没训够,叫她出去接着训吗?
虽然每次见着他,她心里便添一分慰藉,可老被训,真怕哪天会忍不住反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