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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更深夜静,仆人院一片静谧。
花丫睡沉,沈清秋才打开那口大木箱子。
几套衣服,几个首饰匣子,再无别的。
她将东西全部取出,轻敲箱子底部——空的。
撬开底部木板,一双金锏静静躺在两侧,中间是一柄凤翅枪头。
一切按照她给的图纸设计,没有丝毫误差。
检查过武器没有疏漏后,她将双锏和凤翅枪头一并藏入床板下的暗道里,换上夜行衣,前往微雨楼。
降雪是微雨楼的头牌,拥有一栋独立的小楼:雪阁。
沈清秋跃进她房间时,人正在沐浴。
已过三十的人,却还是十七八岁的面容,肌肤也如珠玉般温润白皙。
里端的床帏里,传来男人不可抑制的喘息声,可映在床帐上的人影却只有一个。
“药在妆案上。”
降雪舀着水往身上淋,头也不回地说。
她的声音天生娇媚,便是一个女子听了,也觉浑身一酥。
沈清秋屏息凝神,去妆案上拿了断肠丹的解药服下,随后来到浴桶边。
细长的柳叶眉轻轻一扬,降雪明显不耐烦地问:“还有事。”
“初五是你的生辰,有想要的礼物吗?”沈清秋问。
“哗啦”一声,浴桶中的人坐起身来,扭头看着她,好像在打量陌生人。
“你疯了?”
“开个玩笑。”
降雪冷下脸来,“别以为廖嫲嫲不在,便没人治得了你,这几日王焉经常来雪阁,你没事少来。”
“若非为了断肠丹的解药,我也不会来。”
沈清秋抬眼扫了扫床帐上的身影,眸光变得深邃。
“盛州事出,豆儿身份泄露,王焉在这个时候回都述职……孟庸和万棣棠造访微雨楼,廖嫲嫲恰在此时离开……一旦发生点什么,你这个微雨楼头牌,可脱不了干系。”
降雪不傻,“你想说,官府盯上了微雨楼,廖嫲嫲跑路,让我在这里顶包?”
沈清秋坦然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降雪冷笑道:“我是廖嫲嫲带大的,如同她亲女儿一般,她弃谁也不会弃掉我。”
沈清秋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眸中微露不忍。
她把廖嫲嫲当做亲母,那个老太婆却没将她当做女儿看。
前生,就因为降雪想脱离光明会,被廖嫲嫲亲手扔下了悬崖,尸骨无存。
“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