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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二人回到书房,青鸟在侯着。
孟庸吩咐他:“你准备一下,短时间内我会去一趟阳州,府上交由你来管理。”
青鸟点头,问:“少将军带谁前往阳州?”
孟庸回头看了沈清秋一眼。
青鸟立刻道:“不行!”
他急得往前冲了一步,将沈清秋从孟庸身后拽了出去。
“这丫头可以照顾少将军的起居,但她不能保护少将军,只会成为少将军的拖累。”
孟庸抬扇在他手背上一敲。
青鸟立刻松开拉着沈清秋胳膊的手。
“你觉得,千机当中,有人比我的功夫更好?”
憨憨护卫扭头望向一边。
“少将军这些日子经常半夜出门,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要认真打,未必是属下的对手。”
“那就来认真打一场。”孟庸道,“你要打不赢我,月钱别领了。”
他说话便转身往校练场去,被沈清秋一把拉住。
“少将军,你身上有伤,还是少动武吧。”
鸳鸯蛊虽不要人性命,气血一翻腾,便会在人体里乱窜。
孟庸前两次怒极晕倒,便是与此有关。
孟庸低眼扫了扫她拉着自己的手,还上了两只手,生怕他跑了吗?
沈清秋连忙松开,转身对青鸟说:“你担心我拖累少将军?”
青鸟冷哼一声,“这还用说?”
沈清秋道:“之前少将军和你教我的那些,我都有练习,我和你打。若能赢你一招半式,是不是可以随少将军去阳州?”
“呵!”
青鸟冷笑,“你若能在我手下走上三百招,便算是合格。”
“一言为定。”
两个人说话就往校练场去,留下孟少将军当场愣了许久。
这孟府谁当家做主来着?
等他慢悠悠踱到校练场时,现场气氛已经烘托起来了。
本在训练的护卫围着廊檐坐了一圈,不停地起哄。
“青鸟,那可是我们祖宗,你下手轻着点!”
“阿愁祖宗,青鸟平时就很嚣张,趁机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祖宗不好惹!”
“阿愁能到东院伺候,全是青鸟的功劳吧!”
“唉……你们说,青鸟这算不算是家暴?”
“哈哈哈哈……你们说,比完青鸟会不会回去跪搓衣板?”
“哇,他岂不是赢不赢都完蛋了?”
青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完蛋,但他有预感,这群小崽子要完蛋了。
举凡拿阿愁开玩笑的人,包括宁亲王在内,没一个逃脱主子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