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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货车行了小半日,抵达一村子时,找了家农居歇脚。
趁此机会,孟庸带着沈清秋离开车队,进了山。
立刻有人填补了他们的位置。
二人前脚刚走,后脚曹晖彪便带着军队追来,对商队搜检了一番,确认无失误后,才率队远去。
孟庸带着沈清秋在山崖之上看得仔细。
见军队走远,沈清秋才问:“少将军此去舒州,可是为了解身上蛊毒?”
“是。”
孟庸没瞒她,起身下山,见了一间山庙停下,将从车队拿来的包袱递给她。
“去把衣服换了。”
沈清秋依言,可等她打开包袱时,见里头只有一套藕荷色袍服和百褶裙。
衣服和裙身都绣着成双锦鲤的图样。
“少将军,这衣服……”
“少废话,换上。”
孟庸的声音有些远。
沈清秋只得换上,从山庙出来时,孟庸亦换过衣衫。
暗红衣袍绣着金色祥云,金簪挽发,手捏折扇,临涧而立。
山风吹他衣袍,拨动发丝,如玉枝一桠,与这山这风,浑然天成。
见沈清秋出来,他折身沿着小路行去,说:“从现在起,我还是大别州的钱飞渊。”
沈清秋迈步跟上他,“是。”
孟庸道:“你是我的妻子罗氏……”
沈清秋一脚踩进坑里,人往前一扑,被孟庸一把抱在怀里。
她忙慌慌地往后退开。
孟庸叹了口气。
“只是假借夫妻之名,我不会对你怎样,此事也只你我二人知晓。”
“天色不早了,你先依我,等进村安顿下来,我再同你慢慢解释。”
沈清秋点了点头。
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沿着小路快步行去。
看着她鸵鸟似的背影,孟庸又轻轻一叹,张扇跟上去。
待到村口,他突然长声喓喓地提高了声音。
“我不就多看了那姑娘一眼吗?夫人便赌气跳下马车,这下好了,错过去镇上的时间了吧!”
日暮时分,农人归家,村口不少人。
有老汉打趣道:“这位公子,惹夫人生气啦?”
孟庸当即一笑,“让老伯见笑了,路上多看了姑娘一眼,内子正吃醋使小性子呢,这不耽搁了时辰,赶不到镇上。”
老汉笑说:“尊夫人同你吃醋,是心里有你呢。公子往前多走几步,前头保长家宽敞,来村投宿的多在他家。”
“多谢老伯。”